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贺钧道对魏秀茹已经用情至深?
愤怒,震惊,受伤,各种情绪充斥在胸口,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
褚云美仰头大笑,“这就受不了?如果我告诉你,贺东齐是这对狗男女的种,那你是不是得吐血。”
贺经义猛然抬头,布满血丝的猩红瞳孔爆出,好似要将眼角撑裂。
“你说什么?”
褚云美唇角挂着残忍的笑,一瞬不瞬盯着他。
“我说,贺钧道之所以结扎,是因为他和魏秀茹早有孩子,还是两个!在贺东齐之前,他们还有一个女儿,被魏秀茹嫌弃没有利用价值,给送人了。”
“而贺东齐,实打实就是他们的儿子!你就是个绿王八,给别人养儿子的冤种!”
贺经义怒极攻心,果真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直挺挺躺了下去。
新郎官都倒下了,这个酒席还有什么理由继续。
褚云美不管现场有多混乱,畅快一笑,跟着褚家大哥走人。
临走之前,她看着贺钧道说道:“明儿记得过来离婚,你这种男人,多看一眼我都嫌恶心。”
姜榆慢条斯理咽下嘴里的菜,大家都顾着看热闹,满桌子的菜,都没人动筷子。
只有她动了,还没吃几口,贺经义就倒下了。
“我们走吗?别说,这正阳楼的饭菜还挺好吃的。”
贺庭岳目不斜视,给她夹了个鸡腿。
“继续吃。”
姜榆继续埋头吃了起来,直到贺钧道走了过来。
“你爸还在地上躺着,你身为儿子,竟然还吃得下去!”贺钧道怒吼一声。
姜榆脸色一沉,把筷子拍在桌上。
“给你脸了是不是?谁把他气成这样的,谁负责去。他可不止有贺庭岳一个儿子,那边不还站着一个?”
她瞥了僵直站立的贺东齐一眼。
众人的目光跟着看了过去。
下一刻,姜榆嗤笑出声。
“对不住,我不小心忘了,他是你儿子呢。反正你们共用一个女人,也不怕再将就一下,共用一个儿子也是可以的。这个尽孝的机会就让给贺东齐吧,多给他表现表现。”
姜榆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化为根根细针往贺钧道脸上扎。
再把针拔出,连皮带肉撕扯下来,疼得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