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呆立在原地，脸皮抽动了几下，嘴巴发出“嗬嗬”声，像是要说点什么，可紧接着又是两声枪响。

他的两只眼睛也被射穿，那幽幽的鬼火消失了。

“砰！”

紧接着，黑袍人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地，耷拉着脑袋似乎是死了。

“退后，小子。”

这时，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从王洛书身后传来。

然后他便看到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叼着一根燃烧了半截的香烟，他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完成了换弹的动作，右手持枪，左手从腰间迅速抽出另一把已经上膛的手枪，两枪交替射击，如同舞蹈般优雅而致命。

“砰砰砰！”

枪火交织之间，李正义的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迈动着稳健的步伐，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调整着射击角度，确保每一发子弹都能准确无误地穿透黑袍人的要害。

终于，枪声停了，那跪在地上的黑袍人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然被打成了筛子。

身下不断淌出黑色的鲜血，还有正在蠕动的黑色虫子。

过了片刻，这些蠕动的黑色虫子两腿一蹬，不再动弹。

李正义收起双枪，“呸”的一声，把烟头吐在了地上，紧接着用脚将火碾灭。

“小子，刚才的那几招耍的很帅啊。”

李正义转过头，看向王洛书，嘴角一咧。

“警官，还是你厉害一点。”

王洛书看着已经变成筛子的黑袍人，嘴角一扯：“不过为什么死了还要射击？难道是还没有死透？”

“聪明。”

李正义打了个响指：“看到这些黑色虫子了吗？它们便是信徒体内的血液，只有当它们不再动弹的时候，才能证明这信徒已经死亡了。”

“刚才他跪倒在地，看似死了，实际上还有反抗之力，若是靠近他，生死难料。”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帮我解决掉最后一个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