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强没来由的插了一句,话中带着少许的怨气。
商义晨笑笑没有接话,果然许志强牢骚发过之后开始讲起蚂蚁草和指标这两件事来。
“蚂蚁草是咱们厂里用的一种原料,按咱们的产量,一天得用上二十斤左右。
厂子的初期,这事是交给村里的一个寡妇去收集的。这玩意河滩荒地全长的是,牛羊也不吃,所以难度不大,当时让她收集,也是带着一定扶贫的意思!她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学,自己又没啥来钱门路,所以交给她做,当时一斤价格定的是十五元,说实话,这价不算高!
虽说不高,可厂子经营一直不错,这样一月下来最低她也能落个七八千块!这在农村是相当不少了。
农村本来闲话就多,再加上她是寡妇,我是光棍,所以人们说的都很难听!咱们厂子效益一直不错,我就把蚂蚁草的价格提到四十元一斤,然后村里把全村按户排成小组,每组负责一天的供应,又让那女人来厂里打扫卫生,这样下去,就没人说闲话了!”
“这么简单?”商义晨有点不可思议,“这种事情很难说得清吧?”
“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一个营的,有光大家沾,全村百多户人家,这样一家一月多个一两千块,咱也付担得起,村里人看咱也不是黑眼白眼的一脸仇恨,这钱花的值,不算寃!”
每个月要多花费两万多元,仅仅不想让村里人仇视自己,可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是以前那种兵荒马乱时刻,这钱花的怎么不寃?
许志强并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意思,接着说道:“指标这个事,其实是从咱们今天吃饭的那个老板娘赵改枝身上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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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是个人尖子,咱们厂一建好,她就关了在镇上的羊肉汤馆,在厂门口搭了个大棚子卖饭,当时许远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