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鱼竹想吐槽,想反抗,可实在是一点力气没了,只能任由叶长生扛着自己往前走。
吃过饭后,郑鱼竹少女累的不行去补觉了。
而叶长生坐在出租屋的沙发上,好吧,是躺着,开始思考下一步,也就是说,去哪儿找个学校让她上去。
毕竟不是有那句话,有钱没钱,也得上学吗。要不这孩子以后成了文盲了,跟她讲道理都讲不通怎么办。
说干就干,叶长生起身,消失在出租屋里。
直到大概快下午的时候,郑鱼竹才睡醒,从床上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整个人被大货车碾了一遍似的,又酸又麻又疼。
呲牙咧嘴地来到客厅,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郑鱼竹眸光暗了暗,没想到,这人也走了。还以为他能坚持个很长时间的,不过想想也是,怎么会真的有人拿二十年作为赌注,就为了换她身上的一块不怎么值钱的玉佩。
不过,这也不错了。
起码这出租屋交了几个月房租,这可比睡大街强多了。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少女走到厨房,打算做点吃的。
她现在感觉肚子很饿,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郑鱼竹走进厨房,拿出几个蔬菜放在案板上,用惨不忍睹的刀法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