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古天虽然毛发极长,但是在白禁中也有干净的地下水,并没有显得多脏。
岑香婉帮成古天把多余的毛发剪掉了之后,露出了那瘦削的面容,岑香婉抚摸着那略微扎手的面孔,不断地抚摸着,似乎怎么都摸不够,她怕这只是一场梦,一松手梦就醒了,但是手心传来的针扎感却又让她清醒地知道这不是梦。
“你这么多年去哪了?”岑香婉再次问出了那句话。
成古天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年来他的遭遇说给了岑香婉听,岑香婉听了之后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原来你的消失是因为他!”
岑香婉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悲哀。
“你呢,这么多年你过得好吗,你……的丈夫呢?”成古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岑香婉沉默了。
成古天问出这个问题后心里无比的忐忑,也无比的苦涩,他也沉默了。
按理说,都四十多年过去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不应该有这种心理才对,可是他还是如在少年一样,期待又害怕。
岑香婉把成古天多余的毛发梳掉,慢慢地说道:“我没有丈夫。”
听到这句话后成古天心中充满了苦涩,但又夹杂着一些惊喜,苦涩的是岑香婉这么多年过来,没有一个伴,那得过得多苦,惊喜的是他还没有丈夫,那他现在也还有机会。
“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吗?”
“嗯。”
“你好傻,怎么不找个伴?”
“不想找,也……找不到。”
“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找不到。”
岑香婉再次沉默了。
她拿布把成古天身上沾着的毛发擦去后,说道:“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成古天已经猜到了她肯定过得很苦,但还是想知道她这四十多年过得怎么样,于是他问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