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哈尔维岛那边的数据传输中断,连接那边的负责人,问问怎么回事。”
一个长相清瘦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前有几百块屏幕,屏幕上全部都是实时画面,此刻他正注视着其中的一块已经黑掉的屏幕,但说话中却给人一种不可质疑的态度。
“是。”一位工作者快速连接哈尔维道的专线通讯。
“A20,收到请回答,A20收到请回答,A20,收到请回答。”
连续三次快速的提示,对面终于回答道:“收到。”
“为何那边的数据突然中断?”
A20正是高山在重生里的代号,此刻他回答道:“正在排查原因。”
“尽快恢复!”
“保证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后高山示意了一下矮鼠,矮鼠拿出了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屏幕上的一串串代码不断浮动。
一号正在寻找食物,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那个声音正是矮鼠的声音。
“请控制好你的力量,从此刻开始表现出你三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了,组织会看到和听到你的一切,不能看到和听到的也就只有现在我和你说话的这一分钟,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懂我说的话。”
说完之后,声音就切断了,看着屏幕上的一号停了下来,矮鼠的手指再次在电脑上快速跳动着,很快哈尔维岛和重生的信息部数据传输就恢复了正常。
而一号则停下来思考着矮鼠对她说的话,本来她就打算隐藏实力了,不过她刚刚还以为在这个原始山林中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才对,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会落在重生的眼中,但是刚才矮鼠对她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思索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原来重生这个组织也不是很团结,她猜测着也许这个组织里有很多人都是和她一样被威胁着才进入这个组织的吧,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想到这里她走路的速度慢了下来,她慢慢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控制着自己的力量,正好控制在矮鼠所说的三分之一,她要习惯这个程度的力量才行。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只野兔,野兔也注意到了她想要逃走,可是现在它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改造后的一号,哪怕一号只用出三分之一的速度,野兔最终还是落入了她的手中,野兔不断挣扎着,但怎么可能脱得了身。
一号稳稳地提着野兔,朝着她在树顶上看到的那条河走去,很快她就来到了河边,原本她是想来这条河这里捉鱼的,但却被她提前看到了一只野兔,所以她的晚餐也换成了野兔。
她走到河边,找了块锅形的石头,然后用石头装完水,简易地搭了这个灶,然后又去找了干燥的植物枝叶过来,把它们磨成木屑。
最后她找到一个有孔洞的石头,把木屑倒进石头孔洞里面,毕竟这里没有火,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她可不喜欢吃生肉,她找了一根坚固的木条过来,把木条插进堆满了木屑的孔洞中,然后以肉眼看不清的转速快速地转动木条,很快孔洞里就冒出了烟,慢慢的火苗就燃了起来,一号趁着火苗起来,赶紧把火移到灶里面。
以前她也好奇过钻木取火,所以她很早以前就尝试过使用这个办法能不能生起火了,可是那个时候她钻了半天,愣是连烟都没看到,所以她都觉得什么钻木取火那是骗人的,可是现在,那火光已经映黄了她的脸,现在看来还是以前力量不够,转动的速度不够快,摩擦不到位啊。
放着火在燃烧,一号拿着兔子把兔子放到了河里面,看着在河里挣扎的兔子她有些不忍,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也需要活着,她也要吃东西,而且现在她还只是杀一只兔子,如果她还要有同情之心的话那未来她还要杀人,到时她又能怎么办呢,进入了重生这个组织,她的命已经不由她了。
待兔子没有了动静之后,一号把兔子捞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沸腾的水中,把兔子烫过一遍,然后拿出来褪去了身上的毛再次拿到河边处理兔子的内脏,处理干净之后,她才把兔子架了起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声和火燃烧时发出的啪啪声,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被烤着的野兔,内心不禁有些孤独,从小她的父母就离婚了,只有母亲把她和妹妹拉扯大,从一开始,她还对她的父亲抱有一些期望,总觉得父亲会回来,但慢慢的,看着母亲那劳累的身影,她就开始对她的父亲充满了恨意,因为她觉得是她的父亲抛弃了她们,所以她们才过得那么的苦,母亲为了供她们读书已经患上了大大小小的病,每天夜里她都能看到母亲忍住痛苦在偷偷地给自己贴着止疼贴,虽然母亲想要瞒住她们,但止疼贴那浓烈的药味怎么可能会瞒得住。
所以她获得批准回去之后,首先就是像组织要了一笔钱,对于这个组织倒没有吝啬,毕竟她是PRD3.0第一个成功者,组织可以满足她的这个要求,于是她就把这笔钱拿回去给了她母亲,可是母亲看着这笔钱却不敢收,生怕自己的女儿干了什么坏事,并对她大骂道:“我们是穷,但我们有骨气!”
“我这么辛苦地把你们养大,是让你们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做个无愧于自己心的人,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这些钱是哪里来的,赶紧拿回去!”
看着母亲那痛苦的眼睛,一号心酸了,她母亲本本分分做人,干了一辈子的活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所以看到这么多钱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女儿干了什么坏事,虽然被母亲骂着,但是一号却觉得很幸福,她骗了她母亲,说她是找到了一个好岗位,公司可以预付她五年的工资,但是在这五年内不能跳槽,解释了半天,她母亲才将信将疑地收起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