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许幼言哼哧哼哧道,最见不得什么事儿都要大包大揽的陆离。
“胡说,才到这儿!”
陆离眼睛瞪的跟牛眼睛一样,指着肚子道。
说完。
他扔石子在江面打了个长长的水漂。
看向那个复杂的老人道:
“无论要做什么,无论什么境界,我的责任和义务都不是您施加给我的!”
“所以您不必为此而自责神伤。”
陆离拍了拍手给仲师倒了一杯温酒,又道。
“我的路永远在山的另一头......”
“说不定哪天走着走着,就祖境了呢?”
“走着走着就祖境了呢......”仲师看着被微风轻轻吹动的波纹,呢喃重复了一遍。
良久。
独坐船头的仲师又一杯浊酒下肚,看着捡碎石玩的不亦乐乎的陆离背影不语。
既惆怅又欣慰、更多的还是心疼和无奈。
说到底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啊。
......
周末小院。
陆离人溜院空的消息还是没有隐瞒住。
最先发现的人反而是艾米丽。
就在她晚上偷摸一个人来找陆离,想狠狠恶补学习大夏的古乐器长箫的时候。
在陆离房间扑了个空。
随之而来就是响彻罗城的尖叫声。
“陆离被绑架了!”
在罗城谁出事儿,陆离都不能出事情。
她这夜半没有压声的一嗓子之下,小院附近乡民人人提着铁锹锄头,光着膀子踢开家门。
整个街巷瞬间夜灯长鸣,找寻着凶手。
就连远在宗祠那边的解千山。
都带着自己的贴身保镖火急火燎出现巷尾。
只因。
艾米丽实在是叫的太凄惨了。
再加上陆离的诗词画哪个不是价值万金,刚开始竟无一人怀疑消息是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