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协会那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些刚到的文坛泰斗齐齐向前一步,他突然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连忙退回,不敢再多说一句。
显然这些人是支持陆离的......
或者是仲师的坚定拥护者,别说文昌笔只是给陆离,就是三岁孩童他们也会拥护!
他还要在文坛混,不想得罪这些人。
“你们且退下吧,圣不圣不是吵出来的......”
仲师低声向众人说道,郑学文冷哼一声率众退到老头身旁,牧咏志则退到了另一旁。
“小牧啊......”
仲师走到跟前,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可还记得你当选会长和留名文道碑之时。”
“记、记得......”牧咏志声音颤抖,不知道仲师突然提起这句话是为什么。
“当年你大器晚成,却无几人识你之才,会长和文道碑留名也如现在没人支持。”
“他们都觉得学文和孟介更为合适,是老夫力排众议,让你先做三年试一试。”
“你......”
仲师惋惜又道:“那三年做的确实很好。”
“仅仅只有那三年么......”
牧咏志心中正苦涩、回想之时,仲师收回了放在他脑袋的手掌。
“老夫种此因果,本让你不忘当时郁不得志的愁苦,若有后来人和那日的你一般遭遇......”
“老夫又不存于世的话,你也会像我一样站出来给他一个施展的天地......”
仲师说完,牧咏志泪痕已经挂满脸庞:“学生错了,学生真的错了......”
“哀也,哀老夫有心种下因果之花,险些无心断绝了我大夏文道根基!”
仲老摆了摆手,挤出一抹笑容道。
“幸也,幸老夫又能苟活于世又一载,得见我大夏少年风骨,不会抱憾而去!”
“幸也,幸老夫识那小子时还未撒手人寰,可亲身站出来替他小子抚去心中不平事......”
“时也、命也,才没让老夫没酿下大错!”
苍老的声音欲说欲开心,笑看文学协会牧咏志之流,又重复了句自己坚定的想法。
“老夫不会第二次看错人的。”
偌大文学协会呆若木鸡,牧咏志终于明白了所有老泪纵横,跪伏在地久久不起。
“从今以后我定像你扶我一样,扶持他!”
“晚了......”
仲师摇了摇头,收回笑容,亲身把牧咏志扶了起来,替他把散乱的衣裳整理干净,道:
“华师是教育圣地,千般不该万般不该,我暂时不会去动,免得伤我大夏少年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