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古下意识目光又落在陆离身上。
画作中白衣独站山巅,最是像这小子了。
狂傲、落寞、孤独、单薄、挺拔......
每个人看到的感受各不相相同,每次看去的理解也都各不相同。
丰古震撼不已。
陆离的复杂成长被吴星刻画的淋漓尽致。
单论画道意境。
甚至可以比肩吴景的雨破天青图了。
饶是他和田门都差了一些。
“不是......”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我成最差殿堂了?”
丰古相当郁闷。
吴星的这幅画可是他单独作出的。
不比他们都有陆离“指点”。
齐家家主有股深深的挫败感。
他和华师的精心策划密谋甚至用尽人脉。
还不如陆离一曲广陵邀天下。
先是田门、再是丰古、包括此刻的吴景。
每个人都像大山一样让他难以攀登。
更何况还有那个仰止不见顶端的少年妖孽。
手机在怀中缓缓震动。
【都回来吧......】
【齐家不能继续选择错下去了。】
【吴老头优柔一生,这次我心服口服。】
齐家家主见老祖传讯怔怔。
他清楚老祖说的人是已先去的吴景吴老。
也清楚心服口服的事是抬棺赴庐!
一个决策。
让画道和吴家都因陆离再续生路千年。
如何能不心服口服。
他看了眼同是家主的吴星一眼充满羡慕。
昔日因今日果。
若非如此今日你焉能一画殿堂?
“走!”
沉闷的声音在华师布道会响起。
去意已决的齐家甚至没给华师反应机会。
组织部高层全愣了。
你们齐家走了,剩下土鸡瓦狗怎么布道?
几十个华师画道名家也都懵了。
不是......
我们现在到底怎么办啊!
“一个人真能影响一个时代么?”
宋慕青想起了仲师和老师争论说的话。
她始终觉得这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