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用全身文气和前路强养文昌！”

“你也疯了、你们都疯了......”

慕容博顾不得老迈腿脚一步跨到陆离面前。

有些敬佩又有些惋惜的愁容。

他原本还当对方只是身养数月文昌，而后交还给了仲老头，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境况。

单看对方眉宇间疲态和身影。

哪还有往日半点风华绝代睥睨天下的气态。

周身更无半点文气！

“或许我能理解你们为何会如此了......”

慕容博心服口服。

在年老之时他做不到仲儒那样自毁圣名，在年轻之时更做不到陆离这般自毁前路。

“你们？”陆离心有不好的预感。

“只是想到了往事。”慕容博摇头没细说。

主动岔开话题道：“对于这次仲儒老哥告天下举行的中秋西子灯会你怎么看。”

“坐着看。”陆离眨了眨眼。

“......”

慕容博愣了下对这个回答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说，文昌作彩你不怕失去它么？”

“整个文道世家内部都已经为此疯狂了。”

“疯就疯呗。”陆离耸了耸肩。

老头已经好了，文昌到如今也变味了，得失他都不会在意甚至还当它是负担。

他只想安静陪着老头过中秋。

“西子盛会非同以往，不论你愿不愿都已经身在这大势中，莫要小觑任何一个世家子弟。”

“没人希望你继续持文昌。”

慕容博见状旁敲侧击提醒了一句。

“包括你？”陆离饶有兴趣回头道。

“包括我！”慕容博沉吟点头：“万松上下会全力以赴让文昌长挂万松。”

不论私心还是大局他都会阻止陆离持笔。

谁知道这个疯子知道仲儒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