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的很快，不过让陆离失望的是众师兄弟师叔伯们，又这天清晨摸黑下山了。

陆离不理解山上日子愈发好过。

可师兄们却还要下山。

他也曾问过师兄师叔。

用他们的话说：

山下还有十四万万我们同血同脉的国人。

以前下山是因为小家。

这次下山是因为大家。

陆离大概清楚他们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潦倒紫霄节衣缩食自给自足。

得意紫霄勤俭朴素布施天下。

数十年来这个习惯就从张真人代代传承。

朦胧暗黑的清晨。

不时有师兄师叔蹑手蹑脚从起居院群出来。

然后路过真武殿时遥遥三拜。

头也不回消失在晨雾中。

他知道这是师兄师叔们不想吵起其他弟子。

在远处下山的唯一路口，书宣手挽冒着热气的竹篮，每逢有师兄师叔出现经过之时。

便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取出几个热气包子。

陆离坐在巨石上见他们滑稽模样咧嘴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