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献再次醒来，他看见了一张雕像的脸。

“啊——雕像！”

他瞬间清醒，双手拼命挥舞。

“你抽疯了！你他妈才是雕像！你全家都是雕像！”

……人的声音？

他平静下来自己的心情，揉了揉眼睛，蹙眉看向眼前的“雕像”。

确切地说，是脸上和脖子上有些部分覆盖了一层白色膏体的男生。

“这是……怎么回事……”

他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眼前的男生焦躁不已，他的左脸覆盖有一大块石膏，嘴巴动得有点不利索，所以说得有些模糊。

但他的语速很快，应该原本是个嘴皮子很厉害的人。

“我刚才去馆长室想弄点儿线索，就看见你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泡，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上还有几张彩色照片！”

“我真是拴Q你了，当时我转头拔腿就跑，鞋都尼玛跑掉了，后来想想不对，一回头看见你那些血泡消退了，彩色照片也不翼而飞了！”

“然后你身上的石膏特征有所减弱，我想知道怎么弄掉这些石膏，我才把你拖回来的你知道吗！”

“你知道我冒着多大风险吗！结果你睁眼就说我是雕像！”

男生又愤怒又委屈。

听着男生的话，他先是暗中观察了一下男生身上有没有黑色玩偶标识，然后上手去摸男生的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