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秘书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他立即叫停了下来。

“等等，还是让他们进来吧，老王这层关系还是得维持一下的。”他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说道，旋即赶紧吃下了一片降压药。

这一幕看得女秘书都有些心疼了，如果只看额头以下的话，她的上司还是挺有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的。

可惜，是个地中海。

“老王啊，你这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来我这转转了。还有这是贤侄吧？也别光站着了，快坐下吧。小柳，快去给两位贵客倒杯茶！”

当两人走进办公室时，主管已经重新戴上了一张名为客套的面具，热情地招呼起了两人。

同样都是老油条，王令自然也不会对这套生疏：“嗨，老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边最近可忙了，这不是最近忙完了才有空来你这边的吗？”

喝了一口茶，他才继续开口：“不过这次来我也有件好事想要跟你分享。我这侄子项飞在我那格斗场打了一段时间，现在我那边已经没啥适合他的对手了，这不就立刻想到老弟你了吗？”

天可怜见，王令说的句句属实，他是真的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项飞推荐给自己的好友给他加点业绩。

可惜，心态有些爆炸的陈主管已经带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他就是带着一副“你尽管吹，信一句算我输”的态度在敷衍着。

等王令说完，他脸上才好不容易挤出一抹歉意：“哎啊，你怎么不早点来？就在刚刚，我手里的最后一个c级合约名额也给了我外甥，现在我能给的只有d级合约了。”

“d级？老陈，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就我侄子这天赋，签个b级合约都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可是诚心想给你加点业绩，你再这样我可去联系其他人了。”

“不是，老王，我这边是真没有富余的合约名额了，要不你把贤侄资料留下，到时候我往省里申请一份s级合约？”

言尽于此，王令也是明白自己这老朋友根本没有半点诚意了。但他也没打算在这和老朋友撕破脸：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

从龙腾俱乐部里出来，王令才大声骂道：“陈恭这家伙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办事怎么这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