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项飞的攻击连刮痧都算不上，刮痧好歹还能磨下来一层粉末，他这个就连防御都破不了。

但随着意志交锋经验的增多，项飞也逐渐摸索出了针对意志、心灵等的适合攻击方式。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能够有资格刮痧了。

能刮痧，这就是从零到一的进步，代表着他真正有资格磨灭掉龟缩在自己心灵之中的意志核心。

又一个小时过去，项飞对意志核心的伤害越来越高，如果把它比作一颗直径几十米顽石，那么项飞每次攻击都能在它身上崩飞出几块指甲大小的石块。

虽然进度缓慢，但只要坚持不懈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它彻底磨灭。

而就在此时，似乎是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魔神意志终于有些动摇。

“停下吧，不要再打了，我认栽了！”

然而项飞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他边打边说着：

“停下来，为什么？现在占优势的是我，主动权在我手里，而你甚至连两败俱伤都做不到。现在求和，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说笑？”

沉默片刻，魔神虚影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与失落的声音从项飞的脑海中响起：

“胜者通吃，败者唯死，此乃天理。对此吾亦认同。原本我以为自己能够借助这个机会重活一世，还妄想再次登临绝顶，去触碰那遥不可及的星主之境。”

“曾经的我以为自己距离那一境界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再来一世我肯定能踏足那一境界。可在遇到了你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究竟差在了哪里。”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差距实则是我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天堑。”

接着祂的声音高昂了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认真语气说道，

“所以我会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你一定要带着我的一切成为域主！”

说完，祂竟主动放开了自己的防御，任由自己的意志核心被系统所吸收。

见状项飞不禁挑了挑眉，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行为。

直到祂最后的意志碎片快要消散的时候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