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达了攻击限度的命令,将定位地图调了出来,让司机照着全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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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蒙着的眼布,杜蓓蕾发现在一座空空的小厂房里。
几盏白炽灯,地上灰尘落叶满布,还有不少机油的痕迹,很多窗,就是一个空空的框架,门也歪歪斜斜挂着。
一个角落,有两个简陋的砖房。
面前摆着一张折叠桌,和几张椅子。
昨天下班,宝马车里,那个目光像毒蛇的男人,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
黄毛和平头,一人抓着她一只胳膊,按着她坐了下来。
杜蓓蕾活动着被捆绑好一会的手脚,心中的害怕无以复加,颤声说:“为什么要抓我,这是严重犯罪,你们……没想过后果吗?”
三人哈哈大笑,声音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我叫阿兵,昨天请你吃饭,你不吃,今天还吃不吃呢?”
平头从角落里搬了一箱啤酒过来,又进房间拿了点冻得邦邦硬的熟菜,放在桌上。
黄毛开了两瓶啤酒,一人面前放了一瓶。
要想尽办法拖时间,周星绝对在来的路上了,听不见通话,回拨没人接,也知道出事了。
她压抑着恐惧,使劲让自己笑了一笑:“吃饭没必要用这种方式邀请,而且,环境也欠佳,这里蚊子太多了。”
阿兵将手里的酒瓶对她一举,杜蓓蕾无奈地拿起酒瓶,和他一碰,抿了一小口。
“王涛说的很对,杜老师是文化人,不可能瞧得上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混混,所以只能这样请了。”阿兵嘿嘿一笑。
“我和他根本不认识。”杜蓓蕾辩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你很尊敬仰慕,这就够了。”阿兵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毁了我们兄弟,我就毁了他欣赏喜欢钟爱的。”
杜蓓蕾吓得人缩在椅子上,嘴唇嗫嚅:“你和他有矛盾,是不是应该和他解决,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怪只怪你的美貌和气质太出众了,让他心动,那就从你开始。”
“你……你疯了。”杜蓓蕾惊恐的眼泪,如珠垂落。
“那也是他逼疯的。”阿兵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