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乐,自己在帮助六号时体会过,那种愉悦感,的确很美妙很神奇。
笑呵呵地打电话给老胡,让他带大家回来,不用拿监控了。
过了会,三个人和老胡公司的法务,铁青着脸回来了。
“草,死活不给,多少钱都不行。”老胡气得拍了下桌子,拿起酒一口喝了,“除非有调取证据通知书的警察,或者有证据调取令的律师。”
徐茂源神秘地一笑,指了指保安,示意靠近,声音极低地将周星的话告诉了大家。
众人一阵低呼,唏嘘不已。
“这的确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心理施压战术。”法务轻声说,“张凯丰的存在,让徐公子明白联谊无法捂盖子。”
老胡也懂了:“然后在一片黑暗的时候,给出一个安全通道,四千万对茂源不算什么,当然会选择。”
法务点点头:“后面应该还有所谓的三期四期投资,步步深套。第一步不敢和家里说,第二步第三步更不敢了。”
徐茂源一惊,还会这样发展?自己怎么没想到?
“其实徐公子只要坦然面对,不用担心家里知道,这个阴谋就一钱不值。退一万步说,即便是真伤了,也有国家规定的赔偿标准,说句凉薄的话,死个人不过是一百多万。”法务笑了笑。
“人家的建议很客观,反套的能力,目前徐公子还有所欠缺,但我相信,将来一定能行。”
几人都呵呵笑了起来,点头称是。
徐茂源高兴地和法务握了握手,诚恳地说了声谢谢,拿出了手机:“卡号,劳务费。”
“不要不要,胡总的朋友,帮忙是应该的。”法务连连摇手。
“没事,你拿,不拿他反而不高兴。”老胡宽慰。
徐茂源开开心心转了二十万给他,法务激动得连连鞠躬,挥手告别。
“现在去喝酒吧,不玩牌了。”
几人一起叫好。
他想了想,古怪地笑了笑:“我现在不反击,但不代表不能耍他们。”
指了指卡座外的保安,调整了一下情绪,拨通了王晓飞的电话,急切地说。
“晓飞,你联系张凯丰把投资材料准备好,十点半左右我要,争取今晚就搞定,这保安什么意思,不让我办这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