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这个项目,资要是膝盖保持的还行,那就可以很终身。
前世陈澄老去的场子,就有不少老爷子。这些老爷子们,明显应该是年轻的时候正经从事过这项运动,手上有活儿;不过跟他们打,最大的感觉,就是他们超强的韧性。好像不管球从哪个角度过去,人家姿势或许不是那么漂亮,但总能接的住,回的过来。
总结就是打不死。
陈澄对面的这个老爷子明显就属于这种类型,甚至还有点蔫坏。
比如他会前场一个后场一个的放陈澄风筝。
陈澄此时也在对这这副身体做着压力测试,从前一周打篮球的情况来看,他时不时开开二档,也不觉得怎样,原来他以为这副身体的心肺功能也就跟重生之前差相仿佛,但也可能是这个假期球原本就打的勤,或者毕竟是年轻,机动性跟中年人比那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前世那种腿跟不上脑子的情况,在这副身体上要少很多。
甚至原来接受健将教练的训练,搞的他做两轮就欲仙欲死的四个角接球,在这场上做做就也还行,不至于做做就开始赖赖唧唧。
但是老这么打不死也难受。
陈澄一个用力过猛,球打过去,却出了左边边线。
老爷子把球捞起来,看陈澄已经站到了自己场地的左块儿等他发球。
“那边儿。那边儿接。”老爷子指着陈澄的场地右边。
陈澄被老爷子说的直发懵。嗯?咋的让我一个呗?
老爷子发球,中规中矩的后场,陈澄也一个后场回过去,老爷子把着线边,球就那么稍稍的出了底线。
“一个。”老爷子说。
这回左右互换发球。陈澄扑了个前场发球,
“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