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级别的胡作非为还是借了时代的光。标准不严格,民众依然朴实,信息相对闭塞。这三条哪怕有任何一个提前向30年后变化,振声哥这位前女友都够喝一壶的了。
陈澄重生回来,有准备为身边亲友们的“遗憾”保驾护航,但想到这一位的时候,陈澄就觉得还是应该配备个能剑斩妖邪的金手指。
然而现在明显没有这种本事,陈澄也就懒得插一手,静观其变,别耽误挣钱就行。
每周末陈澄回姥姥家的时候,除了再做饭,陈澄就都会缠着姥爷练毛笔字。
姥姥这一个来月恢复的挺好的,舅妈虽然心里不信,但还是在大老舅的强烈要求下,请了位老中医给姥姥把脉。老中医把了半天,就说话有点结巴,说不出个子午卯酉,至少是大老舅跟舅妈都没听明白具体啥毛病,倒是给开了方子,因此这段时间都在家里支起个陶炉煮中药。
陈澄就是在陶炉煮的中药香气中跟姥爷提笔练字,陈澄觉着,这意境……太4D全方位传统文化了也。搞的他都想淘件直裰换上写,把cosplay药铺掌柜的腔调拿个十足十。
小叶子周末依然在体校上羽毛球课。开学了之后,每次到周末,小叶子回来如果看到陈澄在家,都会磨叨一句陈教练想让他有空也去体校看看,但这几个月陈澄一是忙着学习,有限的周末也想多陪陪姥姥姥爷,竟是一次也没响应陈教练的召唤。
而月考立牌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陈澄在学校里的行为就开始慢慢的……至少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变得怪异了起来。
他先是在十一过后,自费买了几盆绿植,带到了学校。绿植不是东北常见的君子兰,但也就是市场上最常见的那种便宜绿植。
他们班从前到后有4个大窗台。陈澄把这几盆绿植放到了最后面离自己最近的窗台上,还配了把小喷壶,每天浇水。
这个习惯还是他前世在外企的时候,在办公室一帮子精致OL的熏陶下养成的,电脑旁边不放盆绿植,要么经不起辐射,要么对不起眼睛。
可能是只周末在姥姥家练字,让陈澄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尤其是在中药味里面练字,他实在是有点欲罢不能。但总不能在班里煮中药吧?正好他们9月份还上了两天软笔课,就借这个由头,陈澄把班里一张空闲的桌子搬到了最后面,置了笔墨。还专门备了一沓子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