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亚军?”
“名字他没说,他只说他姓郭。”
“姓郭的帮金鑫来约我见面,这是玩得哪门子把戏?”刘庆虎自言自语了下,“你去让他稍等一下,别挂,我一会就出去接。”
“好的。”那小孪男应声出去了。
刘庆虎马上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情?”电话里传过来一句简短的话。
“金鑫约我见面。”刘庆虎也不废话,直接讲重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才回,“那你怎么想的?”
“您老放心,我立场肯定是在您这边的。”刘庆虎表了下忠心。
“这我当然相信你。”电话那头的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些。
“我是这样想的,现在很多问题节点都在金鑫身上,只要他出点状况,可能事情就会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了。”
“你有多少把握?”
“只要他敢来赴约,我就有八九成把握。虽然江湖传言金鑫有点小本事,但在咱们汶山地界,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没用,强龙它也压不了地头蛇啊,更何况他算不算得上龙都不一定呢。”
“在什么位置,做什么角色,干什么事情,你自己明白就好,至于其他不用想太多。”电话里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刘庆虎跟电话那人打交道也不短了,大约也摸透了他说话处事的套路。一件事情,他们永远不可能会直接告诉你成不成,或者行不行,而是要靠听的人自己去悟。就好比刚刚电话里的前半句话,‘在什么位置,做什么角色,干什么事情,你自己明白就好。’在刘庆虎这里的理解是:你一个混社团的人,干得不就是这样的事情嘛。而后半句话‘至于其他不用想太多’。就代表只要你刘庆虎去做了,我该摆平的事情都会帮你摆平,不要有思想负担。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的。”
刘庆虎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刘庆虎手捏着电话,愣了一会。
忽然书房墙上的一副书法进入他的视线。那副书法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诗,刘庆虎喃喃地念了出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莫名地,他心里生出一股豪气,觉着自己的人生就应该要自己掌握,坐以待毙那是怂货才做的事情。一想到这,于是他双脚带风地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