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承认了板车上躺着那位所说的两个事情,一是问了考核官问题,二是故意扬起尘土。这两点,跟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他的男阴,有什么因果关系?”金鑫说。
“这怎么没有,这都这么明显了,你既然问了那样的问题,就代表你有那样的想法。”车渡之说。
“呵,你可真搞笑,那我早上跟人打招呼,‘吃了没啊’,就代表我想请他吃饭嘛?”金鑫说。
“这能一样吗。”车渡之瞪着双眼,但却又找不出更好的说辞。
楚长风摆了下手,“车老板,凡事讲证据。如果你有证据证明天行确实是故意毁坏车太会男阴的,我们楚家可以给你一个说法。但如果你证明不了,也请你哪来的就回哪去的。”
“楚长风,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车渡之开始耍赖。
“你要什么说法?”
“赔礼道歉!”
“做不到!”
“你是想我们两家全面开战吗?”
“现在徐贼大敌在前,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如若你们车家还是这么一意孤行,我定当上疏朝廷。”楚长风其实也不敢把车家怎么样。毕竟这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社会。
“等等等。”肇事者金鑫出来劝和。“岳父大人,扯什么犊子老板。你们先别激动嘛。万事好商量。”
“怎么商量?”两人一起看向金鑫。
“现在我们事情起因无非就是他男阴坏了,找个人把他治好不就完事了。”
“治好?说得轻巧。”车渡之哼了一声,“昨晚千草堂的苗郎中诊治了一夜,都没有丝毫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