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什么白乐白的,真得如此出众?能让你这么鬼迷心窍。”张仪礼不等金鑫回答,又接着说,“你我虽然相识不长,但这几天也算天天厮混在一起。我感觉得出,你是一个心志相当决定的人。按理来说,应不至于为情所困啊。” “先生可否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