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看来你们白衣教也是名门正派啊。”
“听你话里意思,似乎以前很看不起我们白衣教啊。”
“没有没有。只是看你这么漂亮,我还以为你们白衣教是玩旁门左道的呢。”
“你!”白乐白真是又气又好笑。
“别生气别生气,说回正事啊。既然现在汀国的三个皇子都在我们股掌之中了,那接下来怎么玩,我确实也得要好好想想了。”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什么叫三个皇子都在我们股掌之中?”
“这叫战略性的藐视。诶,对了,你现在能不能联系到三皇子?”
“干嘛?”
“问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我说了,他对这些没兴趣。”
“那他对什么有兴趣?”
“这,这关你屁事啊。”
“你这人,一说三皇子就急。还说你们没猫腻。”
白乐白深吸一口气,“能不能不说跟正事无关的东西了?”
“这怎么叫跟正事无关啊。这可太有关了啊。”
“好好好,有关有关。那你说说怎么有关。”
“呃,这我还真没想好。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也只能借力用力。现在我们跟大皇子肯定是没有共事的机会了,他现在恨不得我立刻暴毙好拿回身份。二皇子呢,虽然现在是来求合作。但我猜想,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一只夜壶而已,他需要时就拿起来用下,不需要时,扔得比谁都快。所以剩下的,能让我们利益最大化的就是只有三皇子啦。虽然你说他对争权夺利没兴趣,但我想,肯定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吧。”
“那要不我写信问问他吧。”
“行。你问问他吧。正好,我也要想想怎么回复这个二皇子。”
两人说罢,就各自走到书案前拿起了笔,一边思索,一边写信。如果此时有人站到窗台前,就会看到一幅和谐友爱的画面。一对俊男美女,相对而坐,时而伏案书写,时而皱眉思索。相较男人的全神贯注,女人就显得轻松多了。她总是写一下就偷看一眼对面的男人,眼神里包含了相当复杂的情绪。她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