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东西丢失,他现在只能把话咬死,以此来干扰赵平的判断。
“赵镇长,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冤枉一个好人。”
“我是被你邀请去的,没有理由会提前做一些准备。”
对于赵平刚才所说的话,李冬远从未正面做出过回应,过去不多久的时间就让赵平失去耐心。
冷冰冰的开口说道。
“李冬远,你可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够不够资格?”
都到了这种时候,赵平还妄想着用几句话就将李冬远吓唬住。
殊不知,他的这点把戏在李冬远眼里不值一提,仍然是刚才的那番回答,前后没有任何的出路。
“赵镇长,你要是这样说话那可真是太没意思。”
“就别怪我将情况如实反映。”
李冬远故作生气,彼此的心里头都很清楚,没有哪支录音笔光靠他的检举毫无作用。
赵平气到咬牙切齿,差点就把后牙槽咬碎,饶是如此,他也拿李冬远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做了一番尝试,无果后只好气悻悻地离开。
临走的时候,赵平把门重重摔上,制造出的声响也很快引起陈静的注意。
她赶紧过来查看情况,眼神中充满担忧。
内心忐忑,犹犹豫地把话说完。
“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该不会那个小男孩被抓住,会不会把东西交出去?”
听了这话,李冬远实在是没有忍住,当场笑出了声。
千万种可能,唯独缺少了这一种。
他便将自己的一番分析说出,陈静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也对,他们想找人比我们容易得多,要是知晓情况肯定把人控制住。”
“那我们要不要连夜走,不然的话,他认定了东西在我们手里,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陈静的担心不无道理,李冬远却不能够那样去做,那支录音笔流落在外,就像是一颗定时的炸弹。
一旦哪天爆炸,哪怕他远在富平镇也会受到影响,他担心那个孩子被人盯上而面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