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上前围住,好几个列车员被打在脑门胸口上,疼的厉害
钱朵朵来到列车员身后,夺过一列车员手里的棍棒,看戏很累,一群好歹也算训练过的列车员搞不定两个小偷,是平时日子过好了就松懈了吗
冲进矮个子面前,弯身躲过他的暴击,一脚踢在他下体,转身用手肘撞击他胸口,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扭,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警棍,反手一棍敲在他头顶
行云流水快准狠一套动作,矮个子应接不暇
众人只见只听‘砰’地一声,矮个子小偷倒在地上口吐泡沫,身体抽搐
她扔掉手里的棍棒,往男人下体猛踹数脚
蓝越岑“..............”
围观群众“............”好凶猛的小姑娘
“再踹他就死了”
一条道上,路两边黑衣人开道,中间为首人站在最前面戴着副墨镜,语气轻佻
她抬头看向来人眉间轻皱,是——他!煞神……
蓝越岑立即走向为首的穿军绿色体桖装扮人物面前,向他鞠躬弯腰“您怎么来了”
“有事儿办”
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蓝色体桖装的男人“嗨,小老弟,咱们又见面了”
肩膀上多出一双手臂,蓝越岑后腿两步没躲过蓝越清的魔爪
“放.....手........”
蓝越清抱住蓝越岑脖子不松手“不放—不放—不放.............”
“你搁这儿唱戏呢”他亲哥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隔段时间不见,智商就要下降几分
“小老弟,哥哥看见你,有点开心”
蓝越岑求助看向先生
酒朝慕左手抬手示意,大王小王两人过去架起蓝越清往车厢走
“啊,别拉我别拉我,弟弟,救我救我”
蓝越岑感觉没脸见人“先生,您受苦了”他哥的脑神经让人防不胜防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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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进车厢检查包厢里的行李,好在大家都在看戏没人趁机动行李
等了会‘室友’还未回来,她关上车门躺在床上休息
列车启动
她的房门被打开
根据周围的热度,她睁开眼睛,房里站满人
钱朵朵“..............”
一双眼珠子出现在她眼前
“嗨,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突然一张大脸与她贴近,一公分就能亲上的距离,本能的一拳头揍去
“流氓”
躲避不及的蓝越清实在挨了一拳“.....!!!!....”
其余人“..............”活该!
蓝越清对酒朝慕可以嬉皮笑脸任劳任怨挨打受罚,但是不能平白无故被一个不熟悉的丫头打脸
他捂住鼻梁凶道:“臭丫头,找死”
他快速向她挥去,挥到她脸边停止动作
“打,来,打下去”
“不打不打不打,丫头,哥哥就是跟你开开玩笑开玩笑”
此时他脖子上横着一柄小刀,要是再使点力气刀尖直接刺破他的喉咙,已经感受到颈动脉外侧破皮的刺痛感
蓝越岑被新‘室友’身手惊住,此时不是他发呆的时候
“小姑娘,我哥没坏心思,你别冲动”
酒朝慕取下墨镜,双手抱臂坐在小凳上,他腿长,坐下桌子卡到他大腿,索性把两只腿搭在桌上开始煽风点火
“给他多来几刀,省的聒噪”
小王搬来几张小凳,几个大男人挤在小包厢里坐下
收回小刀“一个大男人靠我一小姑娘这么近,差点咱俩就亲上,不打你打谁”
蓝越清“..............”
好像是这个理,平时逗人逗习惯了,忘了关键他还有媳妇,得男女有别
蓝越清缩回身子坐在她床头,从裤兜掏出镜子查看脸上伤势,拿出一只药膏挤出一点小心擦在受伤的部位
“他平时就这样吗?”臭美的男人
酒朝慕嘴角微勾
蓝越岑转移话题“你好小姑娘我叫蓝越岑,是外语大学老师,我见到你的校徽,是外语系的新生?”
“嗯,我是”
蓝越岑微笑“我可能是你系的老师哦”
“挺好的呀,我看到你与我看的同一本书籍”
他眉目微动“了不起的吉米修斯”
“是的,不过有些词语我没翻译过来”
“有空我教你啊”
“好呀”
两人谈论起来貌似忘了车厢里还有其他人
大王和小王假装咳嗽几声打断两人谈话
蓝越岑抬眼看一眼窗边的人“对不起先生,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酒朝慕双腿交叠注视她“怎么不去京华报道?”
蓝越清几人一脸好奇,对哈,他们明明安排京华校长宋如是新拟一份录取通知书送去大南村
一句问话肯定了她心中的答案
“谢谢你们的帮忙,不管是外语大学还是京华大学都是我心中所愿,元省元三西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城市,我的好奇心太重所以就选择了它”
酒朝慕轻笑“看出来了”打架下手那狠劲儿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有的
“你会拳脚功夫?”
“嗯,会点点”
大王小王对视一眼,怪不得小姑娘敢一个人去元省元三西读书
“能给我看看你的小刀吗?”
她坦荡道:
“当然可以,但你只能隔着刀鞘看,不准不能取下刀鞘”说完见他还有他身边的人神情都非常淡然
她内心起了波澜,看来此一行人身份不仅仅是军方人那么简单,连她手里的东西都有所了解
两人一抛一接
看着手里的刃器,指腹摩擦着上面的红色宝石“我能问问你,怎么得来这把匕首的吗?”
她反问“你为何知道它的来历?”
他抿唇含笑,散落进来的阳光靠在他侧脸
钱朵朵移开视线,这个男人笑起来让她受宠若惊,主要他身边每次出行都跟了一群下属保镖,身居高位者跟她一个普通小丫头谈话,她难免有些不适应
玩了会扔给她“宝石价值连城,扣下来卖了可保你与你的家人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他的副官酒孝遗憾的看着那柄小刀落入小姑娘手里,‘雪刃’可是先生母亲家族里的大宝贝
钱朵朵玩转手里的小刀,按住上面的小机关,刃器变成了一块镜子和一把梳子
“虽然你转移了话题,但是我猜,你知道这把小刀的来历,五十年前在北疆建立的军事基地与美兰州国打了三年的战争,到第十年头驻扎在北疆军事基地的雪家家主雪薇一次舞会结识了美兰州前锋大将亚历克斯,从结婚到生子,雪族长就是用它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和她的丈夫,最后再自杀,死后这支匕首也随之不见了”它被后世称为不详的诅咒之刃
“小丫头你知道的很多啊”
钱朵朵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出来“这是高中的教材,有些内容可能与实际不符,我知道只是比书上的多一点点”
毕竟她现在是北疆钱佳族长钱佳朵朵,蔡爷爷更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战争,知道的肯定比外人多些
酒朝慕“.........”
其余人“.........”
酒孝的手从裤兜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