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这不是我的错觉。”
他是真的为她难过,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
桃乌轻叹一口气:“云年,我们国家的情况就是如此,口口声声说女性自由,但实际上,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朵雪从天而降,打在了两人的眼前。
“就是这样,你又一次和洛订了婚,对不对?”
“算是吧。”
她微微一笑:“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也知道,要做好一件事,就必须要出去,不管我多不愿意,我都要出去见见世面,见见世面,见见世面,要是我出去了,又漂亮,又有钱,那就麻烦了。”
雨柱的目光很是复杂地盯着她:“你见过‘魔鬼的眼泪’。”
他的英语单词很难念出来。
这是个英文名词,他不清楚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自己国家有没有。
桃乌倒是听懂了,她淡淡道:“没事,陈通对我还算不错,也没出什么大事。”
她咬了咬唇角,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已经想通了,我很明确,我要做的,就是要做到最好,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都要让情况对我最好。这样我与洛再久相处,便可得他照拂一二,对我也是大有好处。”
如果不是这样,她一个人住在陈通的家里,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到时候,陈通的妻子虽然心胸宽广,但也会觉得不自在。
结婚什么的,她倒是无所谓,反正她跟洛再长签订的是一份“君子契约”,只要有了这层关系,一切都好说。
她望向雨柱,一朵雪落入了他的口中,然后消失不见。
“温年,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雨柱:“抱歉,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