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穆尔。”
冬和尚慢慢地将目光向杨海和铁穆尔的背后看去。那是一扇很小的窗户,镶嵌在厚厚的石墙上,穿过窗户可以看见厚重的黑夜深沉无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像哥哥一样,自己去求生存,学知识,尽快成为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子汉。”
“铁穆尔,不要难过不要哭泣。我保证会去看你的,我保证我们会再见面的。愿菩萨保佑你一切安好,不要忘记死去的亲人。我的弟弟。”
杨海挪到身边,一把将铁穆尔搂在怀里,坚毅的脸上燃烧着狂热的激情。坐在冬和尚身旁的铁和尚则用僧袍抹了一下从已经枯槁的眼窝里流下的一滴泪水,他用力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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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生死由命,男人之心应当坚如钢铁。莫要怯懦,莫要哭泣。你现在应该收住眼泪,祝福哥哥远行平安。”
“杨海、铁穆尔,我给你们重新取了俗世之名。从现在起,你们兄弟俩人的名字叫安平、安宁。这很重要,我要求你们忘记过往,明心见性,忍辱持重。记住了吗?”
第二天清晨,在浓雾弥漫的拂晓时分,安平(原名杨海)和安宁(原乳名铁穆尔)便分手了。安平独自一人从虎穴寺后门沿着山脊下山,他简单的行李卷成卷背在背上,那里面有冬和尚交给他的一把青铜匕首,他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一个小时后,瘦弱的安宁和白衣中年男士连山各自背着行李也走出了虎穴寺。
在安平、安宁下虎穴寺前后半个月的时间里,虎穴寺方圆五十公里范围内大雨滂沱,浓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那是冬和尚和和索朗德吉活佛升起的迷雾结界。
安平与安宁兄弟这一别就仿佛是黄鹤飞渺,安宁从此再无安平的音讯。
“安宁,你今年应该十五岁了吧?”
西川铁胆咳嗽了一声,主动开始打破房间里尴尬的气氛。
“这小子刚满十五岁,现在正在镇上的双龙中学上学。”
见安宁冷着脸不看西川铁胆,连山只好再次将话接过来。
“小子,把你的情况报告给西川铁胆。”
安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