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奖(wolfprize)是由得国化学家里卡多·沃尔夫设立的奖项。
沃尔夫因为研究出熔炼废渣中回收铁的方法,成为了有名的大富翁,他在去世前,模彷诺贝尔,将绝大多数的资产都捐赠了出来,在1978年成立了沃尔夫基金会,并由基金会创立及管理沃尔夫奖。
沃尔夫奖设立的宗旨是促进全世界科学、艺术的发展,所以包括数学、物理、化学、医学、农学、绘画、凋塑、音乐和建筑九大奖项。
这九项沃尔夫奖都是每年颁发一次,每个奖项一般为一至三人,每项的总奖金为10万美元,由获奖者平均分配。
其中沃尔夫数学奖是国际数学界的最高荣誉之一,与菲尔兹奖、阿贝尔奖同一级别,都号称是“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共同组成了国际数学界公认的“三大顶级奖项fwa”——“f(菲尔兹)+w(沃尔夫)+a(阿贝尔)”,最近imu的陈省身奖也崛起得很快,已差不多可以与这三大奖比肩了。
菲尔兹奖只颁给四十周岁以下的年轻数学家,阿贝尔奖、沃尔夫数学奖、陈省身奖对获奖者并没有年龄方面的限制,但因为具有终身成就奖的性质,要求获奖者不仅在某个数学分支上有极深的造诣与贡献,而且博学多能,涉足多个分支且取得卓越成绩,有形成自己的着名学派,所以往往不会颁给年轻数学家,基本上只颁给成果丰硕、德高望重、闻名遐迩的老数学家,获奖者主要在六十岁到九十岁之间。
因而沃尔夫数学奖、阿贝尔奖、陈省身奖都被称为“老爷子奖”。
夏裔数学家当中,只有陈省身老先生和邱老先生获得过这项大奖,而夏国籍的数学家还未有能拿到这项大奖的。
如果秦克与宁青筠能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获得沃尔夫数学奖,那绝对会是轰动全球的新纪录,影响力之大还甚于两人获得菲尔兹奖。
虽说他俩近一年来并没有破解什么世界猜想,但之前取得的成果已够丰硕了,从学术成果来看,也不是完全没机会拿到沃尔夫数学奖……
哪怕不是沃尔夫数学奖,能拿到沃尔夫物理学奖也非常不错。沃尔夫物理学奖经常被认为是诺贝尔物理学奖以外,物理学界最重要的奖项之一,能拿到这个沃尔夫物理学奖,那距离诺贝尔物理学奖无疑又近了一大步。
所以对获奖已有点小麻木、澹定如秦克宁青筠,此时听到沃尔夫基金会打来电话通知说获奖了,也难免有点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到底会是沃尔夫数学奖,还是沃尔夫物理学奖?
出乎秦克和宁青筠的意料,顾伯钧副校长接下来说出的奖项并不是沃尔夫数学奖,而是——
“你俩获得的是本届的沃尔夫农业奖,恭喜你们!”
顾伯钧的声音里难掩兴奋,虽然不是数学奖和物理学奖,但农业奖依然非常了不起。因为诺贝奖没有设农学奖,也没设植物学奖,沃尔夫农业奖可以说是世界公认的农业学最重要的奖项之一,与“世界粮食奖”并称为国际农业领域的最高荣誉奖项。
夏国历史上曾获得过沃尔夫农业奖的,只有已仙逝的杨老先生和袁老。杨老先生可能很多人不太熟悉,但袁老这开创了“杂交水稻”、活人无数的无双国士,那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秦克与宁青筠能拿到这个大奖,意味着两人在国际植物学界尤其是种子学界的地位名望,已可以直追袁老了!
“沃尔夫基金会认为你俩创立了‘计算种子学’,又研究出了完美型沙漠红薯,对于解决粮食危机、促进粮食发展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所以打算将本届的沃尔夫农业奖颁给你俩。”
较之秦克二人当选院士,当然是拿到这个沃尔夫农业奖更值得庆贺。
虽然清木大学向来不以农学见长,但生物系也算是国内顶尖水准,接下来打算进一步向植物学的细分领域——植物dna研究方向加深研究做大做强,秦克与宁青筠能拿到沃尔夫农业奖,将会使得清木大学这个步子迈得更稳更踏实。
清木大学也打算着在接下来的新学期聘请秦克两人到生物系任教,指导植物dna的教学工作。
秦克与宁青筠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喜,虽然未能拿到沃尔夫数学奖与物理学奖,却拿到了沃尔夫农业奖,完全可以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足以让两人惊喜交集。
“谢谢顾伯伯!”
顾伯钧副校长欣然笑道:“颁奖仪式将在下个月在耶路撒冷举行,你俩正好要出国参加在瑞典举办的爱因斯坦科学奖评选大会,可以顺路去领个沃尔夫奖回来。国家现在还是很希望你们拿到这两项大奖的,对于进一步在全世界推广沙漠红薯有很大的好处。”
现在经过几个月对“计算种子学”的深入研究,尤其是相关的教程已出版并在全世界的生物学界、植物学界里流传后,世界各国对于“计算种子学”的存在及其意义,已有了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基本上无脑地跳出来反对或者抨击的声音已消失了。而现在世界已有超过十七个国家向夏国引进完美型沙漠红薯,不过都是些非洲国家为主,发达国家基本上还是持观望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