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有了很大的作案嫌疑。
两个月过去,老二和老三的通缉令已经被新的通缉令糊死,只是这二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从此再也没人见到踪影。
原本这个案子都快以分赃不均结案了,毕竟这样的判决虽然听上去有点离谱,但东城区的治安队员们对这种奇葩事早已习以为常。
就连那训练猫咪偷窃鱼干的驯兽师当时也是和自己的猫一起进的监狱,东城区向来不缺奇葩的案子,大家都相信过不了多久“杀人夺肉案”就会和之前那些经典案例一样被编成笑话传播出去。
但兄弟帮的覆灭就像一声发令枪,两星期后,在庄眠带队调查到这个帮派和外城区的器官买卖黑市有联系之时,一场调查与杀戮的竞赛悄然开始了。
既然如此也不得不提一下庄眠所在的治安队配置,队伍一共三十人,除了一正一副两位队长之外,有一半都是毕业新调来的热血年轻人,办起事来就一个字——莽!
至于另一半人到中年的队员,说得好听叫和光同尘,说得直接些便是纯纯的混子,在外城区东部多年的混迹已经让这些人和地下的那些势力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报信抽成或者分赃早已是屡见不鲜,就连此时的庄眠也需要和这些家伙稍稍打好交道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在这样效率低下的调查中,时间来到了四月的中旬。
庄眠费尽心机锁定的和兄弟帮有关系的其他帮派分子,第二天,人死了。
庄眠调查到了一位黑市医生的行踪,当晚,人死了。
庄眠跟踪赌场老板,试图找到和他单线联系的人,结果赌场老板在她面前走着走着忽然死掉了。
庄眠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和自己作对,对方不像冷血的杀手,反而像一名手艺精湛的裁缝,每当隐秘的大网被庄眠抓到一个小小的线头,便会有一柄锐利的剪刀将露出马脚的家伙直接剪断。
这位被发配到外城区的治安队长因此气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年仅二十四岁的年轻队长最近就像一只暴怒的刺猬,组内根本没有人敢上前触她的霉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线索还在不断被发现,下城区的人也在继续死,同时法医部门也给出了那些死者的尸检报告。
报告显示,除了最开始的那五个帮派分子死于骨折和重击之外,其余所有的死者死因都一样——
心脏剥离。
在切开尸体们的胸腔之后,法医们震惊地发现所有落单的死者胸腔内的心脏都已经不在原位,只是留下的空间总是被鲜血和已经被完整剥离下来的心脏填充。
只是这心脏......却不一定是原主的那个了。
有时候胸腔中是一些动物的心脏,有时候则是心形的充棉玩具对比效果直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