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林清流“不小心”泄露的信息,傀儡师的耳朵轻轻抽动了一下。
“医生,您刚刚说的余女士是谁?”
“是‘信标’女士的真名,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清流故作惊讶地问道。
“……我还真……您方便说一下信标姐姐,不,余姐姐当时的表现吗?”
林清流第一次在傀儡师的脸上看到了对方小时候时常露出的表情。
“不行,我是一名心理医生,需要对病人的隐私进行保密,这是我的工作需要。”
林清流严词拒绝了傀儡师提出的要求,但又没把话说死,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年轻女性。
傀儡师原本已经露出了扫兴的表情,但她一点点回味着林清流的问题,眼珠一转,忽然有了新的点子。
“医生,这不是工作的事情,而是个人对朋友的关心。
“不是‘傀儡师’对‘信标’感到好奇,而是苏小谷在关心她那位姓余的朋友。”
说到这里,傀儡师自己也绷不住了,维持的很好的表情一点点崩坏,最终红着脸捂着嘴笑了起来。
“好的,我可以简单和你讲两句,你可千万不能和你那位朋友讲啊!”
林清流一副信以为真的表情,后半句的感情充沛到有些虚伪。
“好的好的,我一定不讲。”
傀儡师满口答应。
林清流慢慢凑近对方,开始小声耳语。
这是治疗的最后一环。
当然,作为一名有操守的医生,林清流说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形容,别说是去形容那位信标,就是套在王枭和菲涅尔的身上也能有七八分合理。
傀儡师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最终,自以为得到了小秘密的她化身梦中那个苏小谷,微笑着离开了诊疗室。
推门而出,傀儡师发现三个队友都在外面等她。
“你们,你们都没走吗?”
她有些惊讶。
“当然,我们是一个团队,不能抛弃任何一个人。”
菲涅尔的语气依然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