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守仁是1999年的7月份,在北部证券开的户。当时懵懵懂懂地,听家在城市一个赵师傅讲什么““股票是经济发展的晴雨表”,买股票可以发家致富等等,就和爱人商量着,也去开个户买一点股票,至于股票到底是啥玩意儿,怎么买,怎么卖,有多大的风险,压根一点知识储备都没有。
钱守仁开股票账户,买卖股票的终极目的,当然是为了赚钱。但他实际上是存了一点小心思的。他是家里的老大,自我责任感要强一些,在工资之外呢,主要是想自己手里弄点活钱,给家里添补一些。有时候回家看望父母,买点东西什么的,还有兄弟们以后也要结婚等很多事情,他想要多给一点钱,就得另外想办法。不能老是和爱人商量。
女人们通常更为情感化,与她们讲理并非明智之举。对她们而言,最为关切的往往是自己那个小小的家。在那里,她可以干所有的事情,让家里有温暖的炉火、美味的饭菜以及无尽的温馨。这个小家庭不仅是她们生活的中心,更是心灵的寄托之地。
但是,超出自己的小家,当涉及到双方的家庭问题时,女人会表现出强烈的扞卫意识,这并非源于固执或不讲理,而是处于极其狭隘的社会分工和社会环境所决定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头发长,见识短”这句俗语了。
钱守仁开户的时候,爱人给了他元。这些钱全部是爱人自己结婚前挣的,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结婚的时候,口袋里只有2000元。他自己倒是有一个银行账号,里面空空如也。8年前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想着存点钱。他存的第一笔款子是100元,就这,还是借了朋友50元。
从这以后,他银行账户里的钱,没有超过1000元的时候,他基本是月光。关键是他工作就没有挣到多少钱,为此,他想了很多办法,但基本上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二十来岁的年龄,头顶上方那片本应充满无限生机与活力的天空,却一直显得异常昏暗阴沉。他的命运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自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喉咙,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让他抓狂,让他绝望。
钱守仁是一个初中毕业技校生,92年到单位上班后,给他分配了汽车修理工工种。他起初也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地学习汽车修理技术。
修理班共8个小组,每个小组3人。他所在的小组,师傅快55岁了,还有一个中年人,再加上他,青中老配合,一天到晚倒也其乐融融。
可惜他师傅和工长是死对头,尿不到一个壶里。加上师傅修理本事也比较差,所以基本上干的都是比较粗笨出力的活,比如说后桥差速器、换轮胎、推土机链板更换之类的,出很大的力,却没有多少工时,一天到晚干的头发昏,一个月到手工资和别人差了一半。
这让钱守仁很苦恼,但更苦恼的是他学不到汽车发动机、变速箱、汽车电路这些精细技术,就算晚上下功夫自学一些,也没有机会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