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拉了一张废纸,背过去写了字,折叠好,放在一起。
钱守仁道:“我猜啊,您肯定写了一个“说”字。”
蔡文静道:“我猜,您肯定也写了一个“说”字。”
两个人面对面,会心一笑。
钱守仁一手拿番茄酱包,给薯条上认真地涂抹,嚼的“咔咔咔”。
蔡文静打开两张折叠的废纸,果然,都写了一个“说”字。
这可能就是那种“囚徒心理”,两个人从道义到规则,都选择了对自己的最优解。
蔡文静让钱守仁打电话,他扬了扬手中的番茄酱包,表示自己手占着,又拣了一根薯条,让蔡文静打。
蔡文静道:“还是您打吧,你们更熟悉一些。”
钱守仁道:“您董事长发话,谁敢不听。公事公办嘛!”
但蔡文静就是不打,让他打。
钱守仁无奈,找了纸擦擦手,又擦擦嘴,拿手机拨通了大个的电话:“外,在家吗?我和董事长在一起,想找您开个会,有一个好股票,大家商量一下,买不买?”
大个道:“哎呀,我回老家了!”继而犹豫地说道:“我,我,我估计没钱买!”
钱守仁道:“您先别说钱的事,我先给您说说这个股票,苏宁电器,您知道吧,我去年不是和您聊过这个公司吗?现在上市了!这个公司啊.......”他想说说自己对苏宁电器的展望。
大个没有耐心听他继续说,道:“您不说了,我现在真没钱买了!没给您说,我现在其实在县医院呢!昨天晚上,我母亲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