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白满脸错愕,“海叔,这……,这是何人所为?”
裴海也无法解释。
他摇了摇头,“何大人已经去隆恩寺亲自查探,听说不止伤了咱们府上几人,还烧了隆恩寺泓昭大师的书舍,里头经书上千卷,损失惨重。其他僧人香客据说没有受伤的,所以这事儿一时半会咱们也不好胡乱猜测。”
裴海破例,说了不少话。
许凌白眼眸里全是不解,他有几分恍惚,自己表妹不争不抢,与何人有如此害命之仇?
“莫要担忧,若实在坐立难安,就去门房吧,听得刘二说得,应是快了。”
刘二报信后,又打马回去。
近乎酉时,夕阳西沉,公府车队才浩浩荡荡来到门口,许凌白听得动静,早是按捺不住,跨出门槛来到跟前。
裴桦在马上与他见礼后,同裴辰裴岸说道,“为兄先行,今儿就不入门给大伯请安。”
“今儿婶子与嫂子妹妹们都受了惊吓,就莫要再下车了,早些回去歇着,侄儿改日来拜访叔叔婶婶。”
裴岸与裴辰下了马,到梅太太马车跟前,与梅太太告别。
梅太太拉着两个孩子,柔声说道,“近些时日辰哥儿也别四处去玩耍,莫要让那逃窜的歹人寻了空,若真是出个什么事儿,婶子也没法同你们母亲交代。”
继而看向裴岸,“你日日里要上值,婶子也不能拦着你为朝廷做事儿,每日里你别嫌弃,多寻两个护卫护着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她谆谆教导,裴辰裴岸自然附耳听命。
最后还是裴桦催促,梅太太才放下车帘,由着自家的车队绕过公府,往二房正门而去。
许凌白与萧北碰头,二人相识,萧北舒了一口气,“幸好没事儿。”
萧引秀齐悦娘也陆续下来,看到许淩俏从张芳慧车上下来时,许凌白再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上前扶住妹妹,看向张芳慧,“嫂子,可还好?”
张芳慧微微点头。
“我们不碍事儿,主要是观舟受了惊吓。”
话说得有点儿虚,按道理是定然是大惊吓,可看着宋观舟能吃能笑,又不怎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