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么嘈杂，在看什么？”

“万家灯火。”苏叶转过身，“洗完澡了？”

姜白芷点点头，“我有时候也喜欢站在窗前看外面的路灯，车辆，想里面的人，想他们在做些什么。”

“体验生活还是觉得孤独？”

“大概是孤独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有的。”

苏叶点点头，“百年孤独里写过一句话叫做，所有灿烂的时刻，最终都要用孤独来偿还。”

姜白芷笑了，“你是在说我很灿烂喽？”

“还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苏叶笑了笑，没有再安慰。他的本意是心疼，是理解，并不是夸奖。但从姜白芷的反问中，他明白了姜白芷的豁达。

“那你呢？为什么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人间烟火气，觉得很美好。”

姜白芷颔首而笑，很苏叶的答案，他总是能发现美好。

“十点了，要不要休息？”

“知道你是老年人作息，不过我还不困，再陪我聊会吧。”说到这，姜白芷顿了顿，“有没有酒，来一点？”

苏叶无奈地指了指姜白芷，但还是起身去拿酒，取盖，拿杯，倒酒，“平常没事也会喝一点吗？”

接过苏叶递过的酒杯，琥珀色的红酒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打转，姜白芷浅啜一口，眼中波光流转，俏皮道“想说我是酒鬼？可正经人家里怎么会常备酒？”

“我只是表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