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我在漠河想你

漠河,因一曲《漠河舞厅》再次被广为熟知,但实际上,漠河本身就很特殊,它位于我国最北方,也是能够看到极光的地方。

可惜四月是漠河看到极光的高峰期,如今时间已过,但没有积雪,道路平滑,骑行看看东北田野也别有一番风味。

没错,苏叶一行三人正是在骑行,有人在鹭岛海边骑行,有人在金陵梧桐道骑行,有人在城区骑行,但特意在东北,在漠河,骑行应该是极少的。

说是骑行,其实并非专业的公路车,而是常见的自行车,不然对于马夕这样的胖子也太不友好了。

本期节目录制地点在漠河,也是别有用意,因为本期节目的主题是‘活着’,在特殊的环境,活着才是第一要务。漠河自然环境恶劣,但东北却是鼎鼎有名的粮仓,在这两个前提下,格外符合‘活着’的本意。

“有人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终日劳作才得活着;有人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在权谋的刀光剑影中活着;有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自得其乐却难富足的活着。活着的方式虽然各有不同,但都各有各的辛苦。”马夕从活着本身强调了活着的辛苦。

许清远接过话题,“实际上人的苦很多,爱而不得之苦,病痛煎熬之苦,亲人分别之苦,乃至于后面一个人面对死亡之苦。佛家说人间如苦海,众生皆苦,真不是虚言。”

说到这,许清远和马夕很有默契地同时把目光看向苏叶,“师弟,那你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你们前面铺垫这么久,原来是在给我挖坑啊?”

“师弟,我们这是信任,以往的节目中你总能给我们一个很好的答案,而观众们很多人都说你是人生导师,你应该不吝赐教吧?”

这块自然是马夕和许清远为了节目效果故意说的,但实际上两人确实也颇为期待苏叶的回答。

苏叶想了想,“生命本身其实是件无意义的事情,它就像一张白纸,需要我们为它赋予意义.”

许清远故意抬杠道,“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即使有意义又如何,几十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在死亡面前万事皆休,一切意义都会变成虚无。”

“师兄,不说人只说蝉,蝉的生命只有七天,你说它活着有意义吗?”

如果许清远说无意义,是在否定生命本身,如果说有意义,则刚才他的话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