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我了吗?奴家也不活了···”
此刻徐奉年也难辨真假,随即召唤剽姚守护在王非身边,自己则是追了出去。
“易安,你等等我,易安!”
在徐奉年刚离开的瞬间,王非已被泥浆包裹,成为一座雕塑。
剽姚也束手无策,不敢轻易击碎雕塑。
这时易安跑进一个小屋内,坐在床头轻声哭泣。
徐奉年看到这一幕,心都揪起,连忙安慰。
“易安,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会不要你呢。”
易安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徐奉年,只是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粉色。
随即紧紧抱住徐奉年,久久不愿撒手。
“公子当真没有骗奴家,愿意生生世世在一起吗?”
徐奉年轻轻抚摸易安的秀发,温柔至极。
“当然,此生只想和易安永远在一起。”
此刻的徐奉年,哪里还记得他进村子干嘛来的。
一夜缠绵,清晨的鸡鸣打断了徐奉年的美梦。
易安早早起床,熬起了一锅清粥。
见徐奉年起床,连忙盛上一碗,端到桌前。
“公子,起来了,快些用膳,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虽然只有一碗清粥,配几个爽口小菜,但徐奉年觉得非常幸福,他要的何尝不是如此。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成亲了,也生了个大胖小子,二人给他起名叫小土豆,清谈的日子也过得非常舒心。
徐奉年跟着村里的农户,上山打猎改善伙食,易安则在家里田园中,种些蔬菜瓜果。
一日徐奉年外出打猎,追逐一只野兔到了悬崖边上,自己不幸摔倒,差点掉落下去,还好一同打猎的张大叔,拉了自己一把。
“奉年啊,下次要小心点啊,这处悬崖很陡峭的,以后打猎,尽量少来这里,危险知道吧,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易安和小土豆娘俩可咋过。”
徐奉年手上抓着兔子憨憨傻笑,只是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悬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遗忘了。
“走吧张叔,回去野兔炖雪菜,前些日子易安酿的酒应该可以喝了。”
“走!喝两盅,回去你可要给你婶子说,是你拉我喝的啊。”
“哈哈哈!”
“还磨蹭什么呢奉年,我可等着尝尝易安的手艺呢!”
两人相视一笑,大步朝家中走去,只是徐奉年脚步稍微停顿了半刻,望着手中的野兔愣愣出神,只见野兔眼眸出现一丝哀伤,还闪过淡淡的青色。
徐奉年不知为何,总觉得野兔似曾相识,就在快进村时,谎称手滑,还是将野兔放了。
反观王非这边,正在加冕天师仪式,他也成为了修行界史上最年轻的掌教天师。
剽姚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为残魂,竟然也陷入幻境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