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闹市区的商场一跃而下,身上揣着一本血书,控诉着学校领导的种种不是。
案子正在审查中,嫌疑人在大年三十就被全家灭门。而且附带五十多条人命,而且都多多少少跟着个学校或校长有些联系。
“李队,你看看这本日记吧!”
“如果这个女孩说的都是真的,那这群人真TM该死!”
李永辉怒斥道。
“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是警察,不要带有个人情绪和主观思想。”
“是非对错自有公道,自有法律来评判。”
日记!
一月我听了易龙哥哥的话,去往市区找了一份工作,在特殊职业技术学校当老师,起初还担心交流问题,没想到她们学的都格外认真,她们不会说话,我不会手语,我们就靠每个桌位上的小黑板写字沟通。
二月四日,校长邀请我晚上参加教育局领导的酒宴,我拒绝了,因为总觉得他的眼色不自然。
二月六日,二班的汪文丽今天没有上课,去宿舍发现她在哭泣,试着用手机打字与她沟通,可是她始终不愿意说话,我只有尝试着与他的父亲沟通。
二月七日,汪文丽找到我,说她的父亲已经说过她了,并且让她给我道歉,说是给我添麻烦了,通过了解才知道,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外地务工,除了每月的生活费,父女俩很少交流。
二月八日,我发现了汪文丽的日记,同时也得知她们宿舍另一位女生彻夜未归,我将事情告诉校长,得到的回答却是,这些女孩都在外面偷偷谈了男朋友,经常偷偷出去,不好好学习,都是没出息的小孩。
可我在汪文丽的日记发现了一些端倪,她说身上很脏,怎么也洗不干净,她尝试着和父亲沟通,却换来父亲的喝斥(我每天上班都很累了,每个月还要交昂贵的学费,你不能听点话?在学校要好好听老师的话,不要给我惹麻烦,把你送进这个学校,很不容易。)
二月九日,很久没回寨子里了,最近很忙也没时间打个电话,不知道小姨,婶子们过的好不好,易龙哥哥过的好不好,晚上我接到了电话,昨晚彻夜未归的女孩,正在医院抢救,原因是下体撕裂,造成大出血,最终女孩没有挺过去,他的父母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关心,甚至觉得女孩给他们丢脸了。
二月十号,因为同宿舍女孩的死,汪文丽跟我坦白了一切,她们经常会被校长带出去给领导们陪酒,然后像商品一样供人挑选,经常一夜的摧残,他们还要被校长洗脑威胁,面对有背景的人,她们只有忍气吞声。
而且她们每天中午都要轮流给校长暖床,她们想过告诉父母,只是侧面说了一些校长的不是,就换来父母的责备,因为校长是她们家的恩人,本来昂贵的学费,都是校长在外面拉的一些赞助帮她们减免了一半,不然她们根本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