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波觉得这两个人很能扯，但这些话似乎对小黄毛起了作用。

他颤巍巍道：“不是，赵警官，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呢！”

林凡补充道：“你若不信，赵警官可以现在换警服来，当然相应的后果要你承担。”

“不不不，我错了赵警官，我现在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配合，我什么都配合！”

赵春秋抿着嘴，一副憋不住想笑的模样，他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笑出来，然后沉声道：“配合是你应该做的，不过我更希望你以后走上正途。”

“能不能做到？可别辜负了赵警官一片好心。”

小黄毛赶忙说：“我知道了，一定改，明天我就去找个班上。”

“行了，废话少说，是谁让你去打他的，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小黄毛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叫肥蛇，这一带的人都这么喊他，就是他手下的小弟找到我，让我把这个人揍一顿，并且说什么话都是他交代的。”

“那你可知道那个叫肥蛇的人长什么样？”赵春秋问。

“如果看到了应该能认得出来。”

赵春秋看向林凡，低声问：“林凡老弟，可否跟我交个底，你的具体目的？”

此时林凡已经意识到，光凭自己想通过小黄毛揪出背后的人难度很大，倒不如交给赵春秋去做，这几次的接触他觉得赵春秋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在程东口中的评价也十分好，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于是他对小黄毛说：“我要跟赵警官商量一下。”

随后两人来到屋外，林凡将那起官司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身为刑侦队长的赵春秋逻辑性非常强，很快就明白了林凡的意思，总结道：“所以你的目的，是想通过那个女孩得到一些情报，且现在看来背后指示人打刘波的，很有可能就是你们怀疑的那个富二代，同时你们怀疑这个富二代通过一些手段破坏了法院的秩序？”

林凡解释说：“我们咨询过专业律师，法院的判罚理论上没有问题，但不排除有别有用心之人在证据上做了假，我也不怕告诉你，目前证据那一块我们已经有了新的线索，现在只差揪出幕后之人的小尾巴，这件事就有翻盘的希望。”

赵春秋闭上眼睛想了会儿，反问：“我多一句嘴，你要帮的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并不认识。”林凡苦笑道。

确实如此，林凡不仅不认识当事人王凯，甚至连王凯的面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