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可能给你父亲添麻烦了。”

江云宁则眉头紧皱，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将事情查清楚的决定是我们两共同决定的，你不必过于自责，现在我们尚且不清楚公安机关那边的具体目的，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自我们当公安机关和检察院中间人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这件事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

“咦，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好像他们共同在追查的事不了了之了。”

顺着江云宁的思路往深处想，林凡猜测说：“还有一个可疑点，一直跟我联系的是赵春秋，虽然他跟朱局长的私人关系非常好，但他毕竟是行政大队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公安机关和检察院之前的计划因为一些原因失败了，所以公安机关换了个目标。”

“有道理，昨天汪芳静跟我联系过，说王凯案子的二审就在下个星期开庭，而且转交给红京市人民法院审理，法院那边也答应了将此案完全公开，好像一切都是突然顺利起来的。”

林凡闭上眼睛把目前所有的已知信息整理了一下，结合赵春秋跟自己说的话，他猛地睁开眼睛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市局的刑侦大队把目标换成了龙小华。”

“哦？你是说王凯案子二审的事，是公安机关在暗中相助？”

“虽然只是猜测，但合逻辑啊，否则为什么市局对我们这边的事如此关心，按理说市局的朱局长是你父亲的下属，他没有理由无忧五个做对你父亲不利的事。”

就在他们讨论激烈的时候，王虎快速朝他们跑了过来。

“林凡，江书记，我顶不住了，他们把刘峰和马亮带上车了。”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能让他们走！”

很快车子来了出来，车窗缓缓摇下来，马忠探出半边脸说：“林凡，江书记，我们先走了，粮仓的事如果你们非要追查的话我也不拦着，到政府来谈吧。”

“等一等马书记，不如就在这里把事情查清楚吧，省的跑来跑去麻烦。”

马忠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直接把车窗摇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距离二十分钟还有三分钟，目前还没有程东的踪影，不管怎么说得再拖延一下时间才行，林凡再次站在路口把车子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