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裙子,白色的小车,停在山路的斜坡上,背后一半天空一半山。
风把裙摆扬起,发丝撩起,人儿羞涩又开心的笑着。
“还有这个,哈哈哈,你跟人老太太学劈叉,扯了蛋。”
“当时蹲在地上蹲了十分钟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小主,
苏清韵拍着沈望的肩膀乐呵。
“呵呵,那我祭出这张,阁下又要如何应对。”
“上班偷偷吃雪糖球,尖嘴猴腮,偷感十足的‘美少女’啊。”
沈望笑着拿出一张相册。
“啊啊!!不要,丑死了!”苏清韵赶忙劈手去夺,但是沈望的反应速度岂能让她得手。
“到时候我就把它钉在最显眼的位置,公开处刑你!”
“我跟你拼了!”
“嘿嘿,抓不着。”
空间大了有空间大了的好处。
以前逼到角落怎么还能抓住,现在干脆就是围着转圈,奈何不了沈望一点。
苏清韵累的气喘吁吁,叉着腰:“不行,我不同意!这照片不能上墙。”
“你挂上去我就给你摘了。”
“那我在后面粘胶,你要摘了,就把墙皮一块撕了吧。”
“啊啊啊!”
两人追着追着,就追到了卧室床上。
新房子必须先开个光才行。
请大师作法,搅动风云变幻。
各个房间都得雨露均沾一下。
一场法事正好进行到子时结束,新房开光这才算结束。
两人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浴缸里,头枕着后面的浴缸沿,目光都有些迷离。
“老公,好舒服啊,虽然说了很多遍,但是还是跟做梦一样。”
苏清韵手捧着水举起,水流顺着藕臂滑下,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肤如凝脂,水过不留痕,古人对于皮肤质量的最高评价不过如此。
“哈哈,跟你说个现实的话题。”
“嗯?”
“明天得搬家。”
“......”
“你可真会说话,我不想听。”苏清韵捂住耳朵。
两个人的破烂实在太多了,又不舍得扔,每次搬家都是一次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