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夏朝昀垂着眼睛,似是不好意思地把头靠在男朋友肩上,看不清表情。
当然被吓到了。
谁不会被吓到啊。
………
二次分化中的雄虫情绪很敏感。
季鸣汐违心道:“没有吓到,不要觉得对不起。”
说完后,他伸手拿毛巾擦拭小阁下的头发。
夏朝昀乖巧地站着,任他把发丝印得半干。
乖巧得季鸣汐都不太习惯。
这算是情绪稳定下来了吗?季鸣汐看了眼。好吧,并没有。
可对方始终没有作出任何举动,更没有用精神力强迫自己,连对视都没有。
季鸣汐的手微微发抖,不确定身边的青年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在竭力忍耐着。
这样下去不行,没有阁下能靠变成忍者熬过二次分化。
季鸣汐把夏朝昀扶到床边,尽量放缓语气:“难受的话,让我帮你。”
“……不是的。”夏朝昀把往下蹲的青年拉起来,手指在墨黑的短发上揉了揉,哑声道,“是我,我害怕。”
季鸣汐:“嗯?怕什么?”
夏朝昀:“怕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