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就是爱你太深,我的生命失去了你后,就是一个空洞的外壳,即使一颗石子也会比那空壳有意义十倍。”
“你去了哪里?”她问。
“我没有去哪里,不过我一直在路上,只为了能摸到你冰凉的小手,只为了看到你的眼睛。我沿着你的思维一路向下,只为里找到你。
从你小时候的园木门口跑进,看到端坐在桌前无精打采、快要哭泣的面容,我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无能打碎了自己的心;我继续奔跑,跟上了神采奕奕走在路上的你,那时候你对我说,要是我爱你就从那高墙上跳下,于是我就又跳了一次,为了你我会跳下去每一次。我没有停止步伐,我跑到你的卧室,你正在和你的狐朋狗友打趣,而我也混到了其中,你对我们说‘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没心没肺,我天生一个演员胚子’,然后你问我愿不愿意让你用一根针扎进我的手指,我又一次同意了,我在人群中满脸通红,继续着我的强颜欢笑,你变得模糊,我必须继续前进了。最后一次,我跑到了那条情人们都爱散步的地下垃圾堆,你正在那里散步,手里抓着一条雨刮器,正在抽打翘起的一切东西;这时候雨点从上城坠下来,我们躲进木板的夹层里,雨打在外面,我们缩在里面,我们共用一个破大衣,互相抱着,可我们感觉无比的温暖,从内心往外腾出温暖,我们用低一层的黑暗规避了外界的阴暗和雨水的阴冷。
我不能再停留了,因为无数次的“好吗,查克”“好吗,欣玫”,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每个角落。我必须要找到你!
我跑遍了所有港箱,走过你思维所有的层面,我拼尽全力到了所有让纬度模糊的空间,甚至在你母亲的墓前都找了。我看到了无数和你相像的身影,但每一个都不是你。已经不是懊恼在噬咬我了,而是隐隐的恐惧,我急切的跺脚,发狂的想要撕碎与我相隔万里的天空。而我感觉到的不单单是恐惧……不,还有悔恨,还有另一把火,就是炙热的同情在炙烤着我,我再也不能多走一步,要是走了我就会立马死掉!爱,爱,爱,像贴铁钳一样的手死死的抓着我。是的,最温柔的爱。我绞着收,在越来越黑的空间里呼喊你的名字,刚开始是小声无影的,接着喊叫声就越来越大。
小主,
我对着落雨星的夜空喊了一百遍我爱你,我发誓和你永不分离,只要能再看到你,听到你,触碰到你……我愿意复出我生命里外的一切。
我们曾如此亲近,你怀着全部的决心,天真无邪的心灵与情感接受了我,你曾带给我纯真的青春,弥补了一切……想到这,我都要发疯了……”
“别说了,快别说了。这两天我哭的太多了。你回来就好,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了,我们永远走在一起!”。欣玫扶倒在桌子上哭泣。
他身后的台钟模糊了。
“那好,为了我们,加入吧,为了我!”
“好的,我一直就想加入,但是我不记得为什么排斥了,可总是有什么阻碍着我,现在可没有了”
他的双臂模糊了。
法老打开了们,饱满的圣光下他站在台阶上。
“只有一条路,只有一条路”法老摇摆的身躯,像那台种里的舌头。
“我选择加入”她说
桌子上的咖啡杯模糊了。
“嘿!查克,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了,查克!查克!”
“我在这里”
她又一次扑过去,抱紧那个熟悉的肉体,分别的苦涩滋味一下点燃了她,刚刚的喜悦都暗淡,甚至变得恶毒、不可理喻了起来。
她拼命拥紧那副躯体,要多一些时间,千万不能消失,此刻的每分钟每秒,每粒他们呼出和吸进去的空气,她都像用个房间快照保存下来。
“别走,别走”她的脑门盯着他肩膀,泪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滴答不停的掉在发光的地板上。
“我要走了”他说。
她放下手,他们分开了身子,她在他的嘴唇上亲了最后一下。
“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一切!”
“醒来吧”
流沙在墙上流动,黄色的果食实射出昏暗的黄光,笼络了这条让人抑郁的走廊,现实,充满乏味枯燥细节的现实。
“我的孩子,你通过了考验”
“法老,您是真的吗”
“那是当然了,我是这个时空里最真实的叫法老的人。你还记得什么吗,例如那些痛苦……”法老问。
“我记得,痛苦就全部潜藏在沙启教中,那也是我唯一的解脱”
“我的孩子,明天来参加最后的仪式 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好的,法老”
“现在出去透透气,要是你肯听我的话,就在餐厅里多吃些”
“我当然,都听您的,法老。我一定会点上十大盘红鲜虾鱼,并且连壳都直接吃下去的!”
他们一块乘坐电梯,从泥沙下不停的上行,法老在中途摁停了电梯,在她胸口上别上一个圆圆的徽章,不过还有没有太阳芒针,接着他就离开。她则一路向上,到了地面。
她又一次回到地面,看到形形色色的面孔,每个人都愁眉苦脸,可此刻他们确是那样富有生气。她从胸口中拿出干缩成肉干的脑子,对着太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