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在我重新融合之前，这些事我就和你说过了。所以，应该不是预言。”张陵游的话，不知道是自己思考后的结果，还是对自己的安慰。

“希望如你所言。”

灰风的意识扫过星神合金，语气平淡的开口：“你想要和混沌联手。”

这一句是陈述句，没有任何犹豫。

张陵游听出自己应该是做错事了或者犯了什么忌讳，想要询问。灰风已经先开口了：‘和那些守旧派的战争，说到底还是学派内部研究成果没处理好，变成了高强度的学术交流。内部打起来是内部的事，找外人入伙，是犯忌讳的。咱们现在并不清楚，那些老家伙活下来几个，虽然能看出来，祂们大概没有达成和解，只是一定程度上合作。但这也不是现在的你能去挑战现有秩序的。’

张陵游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问道：“你说那仨能去哪？”

要不是灰风知道这小子不是油盐不进的主，它早就抽上去了，冷静了一下，说到：“可能是在你说的无形废渊吧，按照你给的描述，哪里应该是三次战役的战场。新派投入了联合研制的灭绝武器，彻底毁掉了灵魂之海的原有生态环境，永久的改变了地形地貌。那技术我当时学了一半，不一定能用，你要吗？”

“要啊，这可是好东西，另一半我试着慢慢推。对了，废渊在哪啊？”

“不知道，你有亚空间航海图吗？”

“没有，你有吗？”

“有，不过是六千万年前的，你确定这玩意现在还能用？”

得，计划直接没法用，找不到人。

把古圣的能量核心收拾了一下，将这具身体安置到一个高等级的空间密室，检查完周围的环境，又确定虚空鲸没被自己养死之后，张陵游踏上了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