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受阻，张陵游再找路径。

灵帝国自天堂之战后，国力蒸蒸日上，科技不断发展进步，对灵能开发研究，不断精进。

而这些家伙还生活在物质宇宙，对星系影响亦是巨大。

利用物质与虚妄的紧密联系，张陵游开始打击灵族的灵能稳定性。

千万年积累的灵能手段、技巧开始失灵，灵能反噬和法术失效率极速攀升。

灵族玩灵能自爆等事件，屡见不鲜。

一般的，十次法术释放，会有一两次不受控制的炸开。

星神又犯错了，祂觉得灵族之所以如此放浪形骸，是因为灵魂之海有人兜底，死亡只是乐子，不足为惧。

真正的死亡降临后，他们自然会怂，失去进取心。

但祂低估了堕落的含义，已经堕落的，根本不在乎死亡，就和带学生哪怕直面期末，也要继续玩手机一样。

死就死呗，死前刺激，感到爽和快乐就完事了。

那些不怕死亡的，则试图趁机返祖，再次体验生死之间的灵光乍现。

“就像回到了天堂之战，古圣在身边帮忙引导灵能一样。”

很多远古凤凰领主反复体会自己灵魂的撕裂疼痛，重温古代限时体验卡。

当然，这两边费了这么大力气搞事，自然是有些正面结果的。

比如人类这里，社会中环境微妙，工程设计等一些问题，就署名问题产生争吵。

原因很简单，智能化程度高，人类水货多，还想彰显存在感。

“该死，这建筑是我力学挂了九次科的同学建的…”

“绝了，快走，这医院有熟人。”

“这手术我不做了，我老同学在那里操刀，他当年解剖学不及格！”

面对诸多奇葩人物带来的微观层面集体性不靠谱，西格玛甚至是张陵游都有些无所适从。

考虑到，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能力胜任自己的工作，但世界还得转，只要不出大乱子，大家表面上还是个个能干的。

为此，张陵游不得不持续的投入各种奇葩，用BUG来抗衡BUG，保证程序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