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巴癞子不等吩咐,按住二驴子脑袋,重重的磕在桌面上。
实木的桌子直接被磕翻。
烤串,酒瓶子,掉了一地。
二驴子惨叫一声,脑门上已经青了一大片,流血了。
“你他妈的还敢打小妹心思,老子弄死你。”巴癞子捡起一个酒瓶子,在地上一撞,就朝二驴子肚子上捅去。
“住手。”
陈猛叫住了巴癞子。
“陈总,不能饶了这帮狗杂种。”巴癞子愤怒地道。
“我知道,把酒瓶子放下。”
陈猛淡淡地道,脸上的狰狞早就敛去,变得平静无比,从隔壁桌抽了一张餐巾纸,走到躺在地上的二驴子身边,递给他,“擦擦血,起来。”
随后。
又回头招呼,“老板,换张桌子,再上一些烤串和酒,砸坏的东西记在我账上。”
早就吓傻了的老板连忙点头。
四周的客人们对此,也都见怪不怪了。
火车站这一片,鱼龙混杂,街溜子到处都是,打架斗殴是常事。
经常一张桌子喝酒,喝着喝着打的头破血流。
重新摆了一张桌子。
上了烤串和酒。
陈猛指了指,“都坐下。”
巴癞子不服气的坐下,二驴子则惶惶不安的也坐下,“陈猛,真不是我的主意,是张麻子的主意。”
“我知道,就你这脑子,满脑袋浆糊,想不出这骚主意来。”
陈猛点点头,主动给二驴子倒了一杯酒,“来,喝杯酒压压惊,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二驴子哪敢不喝,一口干了。
紧张的看着陈猛,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理说,要绑陈小妹,陈猛杀了他都不为过,他也做好了被暴打一顿的准备。
那成想,陈猛居然没发飙,还阻止了巴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