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乱碰我衣柜里的东西,也不许睡我的床,我做的都有标记,要是回来发现你乱动我东西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庞非烟挥舞着拳头。
“你有什么东西好乱动的,我又不是变态。”
“那可说不准,我听说很多男人,会用女人的贴身衣物做坏事,你又那么色……”庞非烟想起了早上醒来看到的那一幕,脸色一红。
“我要是色,你今天早上就上不了班了。”
陈猛意味深长的说。
“流氓。”
庞非烟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宿舍,上班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陈猛打开电视,搜索着当地新闻。
青山县电视台倒是没有什么相关报道,反而是省台,居然播出了一条一分多钟的新闻,关于陈长河的离奇死亡,还有陈春梅喊冤的镜头。
结尾还来句,相关领导高度重视,已经督促有关部门,认真调查,务必尽早将嫌疑人抓获归案。
“嗤,看来马怀明迫不及待想要把我置于死地啊。”
陈猛嗤笑一声。
根据庞非烟的调查,那名跟着陈春梅闹事的记者,是省城来的。
这也更加证实了陈猛的猜测,这件事的背后,就是马翔在作祟。
要不然,马怀明堂堂省级大佬,至于关注青山县的一个小案子。
正吃着早餐。
忽然。
他的呼机响了。
立刻抓起电话回了过去。
里面传来了田二娃的声音,“喂,村长吗,我是田二娃,我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昨天晚上,七娃子又去见了陈春梅,呆了快天亮才出来。”
“哦?”
陈猛精神一震,“难道他俩有奸情?”
“肯定是,我早就听说陈春梅是个骚货,背地里跟很多男人都勾搭过。”田二娃酸溜溜的说。
陈猛听的好笑,只怕这厮也勾搭过陈春梅,只不过没勾搭上,“陈春梅丈夫是干啥的?他就不管?”
虽然陈春梅是陈长河的女儿,一个村里长大。
但是年纪要比陈猛大个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