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冬瓜叔,你跟我说说具体为什么被打。”陈猛也没强求。
“还不是因为收费的事,原先不交费,这些天也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帮人,说是承包了那个地方,要求在那儿卖菜的人,每个人都要交费,一上午三块钱。
交费就交费,咱也没说不交,只不过今天我刚去,还没开张,收费的就要钱,我就说了一句,等开张了就把钱补上,那帮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咱村的人看我被打,就上来帮忙,然后好几个都被打了…”老冬瓜说。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陈猛问。
“不知道。”老冬瓜摇摇头。
“行,你好好养伤吧,这件事儿我会替你讨回公道。”陈猛说。
“村长吃了饭再走。”
“不吃了,我还要去下一家看看。”
陈猛摇头告辞。
又走访了几家受伤的村民。
跟冬瓜叔说的相差无几。
“这件事儿我明天亲自去看看,咱村老百姓种点菜卖点钱不容易,莫名其妙的被打了,我这个当村长的不能不管。”陈猛说。
田二娃道,“村长,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几个联防。”
“不用,咱们是去讲道理,不是打架的。”陈猛摇摇头。
“除了这事,没有其他事儿了吧?”陈猛又问。
“没了,哦对,还有就是村小学年久失修,前两天下雨,又塌一间房,蒋大白来村里找,想申请一点钱,把学校修缮一下,可现在村里没钱,以前账上那点钱都被张德旺给糟蹋了。”田二娃说。
“我记得之前省城那帮专家走的时候,不是捐了一笔钱,让蒋大白修缮一下学校吗。”陈猛问。
“那笔钱听说被老杨校长的家人给要去了,说是老杨校长不能平白无故就这么死了,要是村里不给钱,就要上县里去闹,张大年怕事,就让蒋大白把那笔钱给了人家。”田二娃说。
“张大年可以呀,这么大事儿,一点儿风声都没露。”陈猛冷哼。
这笔钱可是当初江瑶他们捐的,是用在孩子们身上的。
就这么被挥霍了。
陈猛当然不高兴。
“说实话,村里太穷了,老杨校长活着的时候,工资从来都没拿全过,他家属闹着要钱,也情有可原。现在,就剩下蒋大白了,更可怜,已经有几个月没拿过工资了。”田二娃说。
“不至于吧,讲大白的工资不是县里发吗?”陈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