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工人们。
差点儿没把车掀翻。
不等车停稳,就把展建国从车里边儿,硬拉出来。
“别冲动,有什么诉求可以说。”庞闻天拿着喇叭大喊。
“让这狗日的赔钱,坐牢。”
“对,坐牢。”
“说,姓金的跑哪去了?”
“你们俩是不是一伙的,把厂子给卖了,不顾大家死活,简直畜生不如。”
愤怒的工人们,压根不听劝阻。
揪住展建国头发,衣服,脖子,把他给拖到了场地中间。
呸!!
无数的唾沫横飞。
鸡蛋,烂菜叶,四面八方往他身上招呼。
“别打,有话好说。”
展建国懵了,捂着脑袋。
警察护着他,却无济于事。
马国邦要上前制止。
庞闻天拦住了他,“让工人们发泄一下,只要不伤了他性命。”
这么大的怨气,不发泄出来,搞不好酿成更大的冲突。
愤怒的工人们,围着展建国,控诉着他和金淦的无耻行为。
“工人兄弟们,冷静下来听我说,我只是个小股东,农机厂的事儿,都是姓金的在做主…现在弄成这副局面,我也很痛心,毕竟我也投了几千万进来,现在血本无归…”
展建国衣服都被扯破了,头发也被揪掉了几撮。
脸上,身上,不是黄灿灿的鸡蛋液,就是烂菜叶。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出社会这么多年,也被人打过,那还是第一次被人扔烂菜叶。
可见工人们有多恨他。
“啊呸,你跟姓金的就是一伙的。”
“对,说别的没用,今天必须给大伙一个交代,厂子怎么办,我们怎么安置,要不然今天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工人们压根不听他解释。
“今天我既然敢来,就是给大伙一个交代,不如咱坐下来慢慢谈。”展建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