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淮河知道他房间的电话,不可思议。
“孟兄怎么知道我在秦岭投资公司?”秦淮河似笑非笑。
沃日。
天大的漏洞啊。
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陈猛紧张了起来,不过他最擅长编故事,毫不犹豫的说道,“秦兄忘了,我是青山县人,跟青山县的地头蛇有大仇,能活到今天,手底下也是有人的。哪天救走秦小妹之后,我再回来救你,发现你已经不在了。
打听了之后才知道,秦兄居然被匪徒给带走了,再后来,那帮匪徒回来了,听道上的消息说,秦兄被人救走了,损失惨重。
因此姓陈的十分生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查到了秦兄的行踪,知道秦兄被人救走之后直奔京城,这厮还说要来京城找你算账呢。”
“原来这样…”
秦淮河立刻信了。
一个人如果要撒谎,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造出一个滴水不漏的故事来。
“秦兄,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想见你一面。”陈猛说。
“现在不方便见面。”
“那秦兄打电话来是?”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被我三弟带走了,狠狠打了一顿,是不是真的?”
“原来那个叫秦淮男的是你三弟,狗日的不得好死,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妈了个巴子,老子跟他无冤无仇,莫名其妙把我绑去,一顿毒打,太欺负人了。”陈猛破口大骂。
秦淮河脸都黑了,“孟兄,你在骂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俩是同一个祖宗。”
陈猛道歉。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秦淮河郁闷极了,“不碍事,换成是我,一样生气,不过孟兄已经报复了三弟,还希望看在我和淮如的面子上,能放下仇怨,化干戈为玉帛。”
“我不明白秦兄什么意思。”陈猛心里一突。
“孟兄就别瞒我了,就在刚刚,我三弟的四合院被警察给端了,他和他的属下都被打的鼻青脸肿,是孟兄报的警吧。”秦淮河说。
好家伙。
看样子,这厮不仅派人监视我,还派人监视着秦淮南。
果然。
大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灯。
陈猛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没错,是我举报的,打我倒是其次,关键这厮居然逼问我什么印章,还对秦兄和秦小妹极尽辱骂,你们兄妹俩拿我当朋友看待,我怎么可能坐视朋友被骂不管…”
“什么印章,你怎么说的?”秦淮河呼吸都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