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卫铭,要不他召见我干什么。”他和他以莫说。
从冷江到德尔都,呼莫一路欢唱,而且唱的歌怪怪的,那曲调有点像说快板书。
到了德尔都,大将军矛坎亲自把他安置好后,传话给宫中。
呼莫听说马上就要见到吉木可,激动得一跳老高,“我要见卫铭了!我要见卫铭了!”
矛坎带着他,一路教他如何行礼,如何说话等等。
他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矛坎心想,呼莫恐怕不是装的。自己的姐姐,弟弟都死了,他一点悲伤的样子都没有,与从前的呼莫判若两人。
来到吉木可的会客厅,吉木可已经在王椅上等候,屋子里靠着墙站着十来个护卫。
见到他们进来,吉木可也不像往日危襟正坐,而是跑过来,抓住呼莫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呼莫也同样仔细的端详着吉木可,刚才教他的礼仪全都忘了。
“你真是薄文宇!”
“你真是卫铭!”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矛坎咳嗽了一声,“拱卫大将军矛坎参见国王殿下。”
“免礼,免礼,免礼,”吉木可放开呼莫,“大将军今天就免礼了,您请坐吧,我和我的同学刚见面,有些激动,就不用这些礼节了。”
矛坎愣愣的看着他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吉木可拉着呼莫一同坐在旁边桌子上,完全不像国王和营帅,倒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兄弟。
“我是前几天才穿过来,当时我好像见到了郭薇,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醒来时就在军营里。”呼莫说。
“你见到了郭薇?”吉木可说 ,“那不是你的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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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还记得?”呼莫说,“当时我们一起去野游时在双泉山掉下来,我记得吗?”
“记得,”吉木可说。
“还有薛令来那个死胖子,”呼莫的,“是他先摔下来,把我们一起带下来的对吧?”
“对,对。”吉木可说。
“现在我就像是幻觉一样,”呼莫说,“一会儿说薄文宇,一会儿又是呼莫。可是,又不是现在的呼莫,而是小时候的,有些印象很模糊,人家都说我疯了。哎!”
吉木可突然想起矛坎还在一旁站着,他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