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当空展开,横亘在赵破虏病床上,缓缓地落到了赵破虏身上。
几乎同时。
陈道君冷厉的声音响起:“赵破虏,二百多天后的世界你都画出来了,你还不交代徐清风的消息吗?”
静。
病房内,空气骤然凝固到了极点。
赵破虏神色凛然,瞳孔紧缩的盯着画。
陈道君神色冷厉,惶惶威势,如刀似剑,肆虐空中。
饶是“局外人”的陈东,察觉到陈道君的威势,也是如芒在背,焦灼不堪。
“呵……”
寂静中,赵破虏忽然扯了扯嘴角,不屑地摇摇头:“你要我交代,我就交代,那我……多么面子?”
要遭!
陈东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赵破虏这小子疯了吗?
下一秒。
嗡!
劲风裂耳,一道虚影猛地一晃。
陈道君屹立在了病床前,右手悍然落下,直接扼住了赵破虏的咽喉,将其狠狠地按在了病床上。
“我没耐心和你扯皮,说了可活,不说,该死!”
凌然杀意,跗骨入髓。
霎时间。
陈东和无常都脸色大变,却不敢上前阻止。
“赵破虏,快说啊!”
陈东焦急地催促道。
然而。
赵破虏脸色涨红,口鼻不停地急促喘息着,却依旧呼吸不到半点空气。
他执拗的笑了笑:“杀啊!”
“好!”
陈道君应了一声。
电光火石间。
陈东神色一厉,当即冲了上去:“大伯,住手!”
嗖!
几乎同时,一道纸箭裹挟着肉眼可见的螺旋气劲,发出刺耳的嗡鸣声,破窗而入。
嘭!
陈道君一手抓住了纸箭,凌空一抖。
纸箭展开,却是一行行铁画银钩的大字。
“道君,狗咬吕洞宾?泱泱盗门嗷嗷待哺,七将传人还在等我,休伤我破虏儿!”
每个字眼,都极致猖狂!
天下能用这种语气跟陈道君对话者,凤毛麟角!
“徐清风?”
陈东心神巨震,急忙冲到窗前,俯瞰向下方。
几乎同时。
陈道君嗤笑了一声:“威胁我吗?”